“怎么就射了?翰林,那么强壮的身体,怎么就射了,我还没有到高潮呢!”,二寡妇显然有些失望,因为,她觉得这王翰林的水平甚至还不如他死去的丈夫,她丈夫没有患病的时候,她们俩还可以玩到她高潮迭起呢!怎么回事呢?
二寡妇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时候,这个人仍然没有说话,迅速拔出家伙后,连衣服也没有穿,而是从一旁拾起自己的衣服,下了床,直接出去了,整个过程一句话也没有。
这让二寡妇无比的难受,她甚至开始恨王翰林了,水平差点没有关系,可以再来嘛!可以再练习嘛!反正以后她的身子就让他王翰林折腾,直到他的水平足够让她爽到死为止,怎么能操完后,自己一泄火也不管她的死活就跑了,这也太不像男人了嘛?难道这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而且,刚才这个人的本钱好像跟她死去的丈夫差不多大,不像傍晚在小溪旁看到的,难道在水里看到的和实际上用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可王翰林刚脱掉裤子的时候,多雄壮的身体啊?二寡妇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叫声,“谁?”。
这是王翰林的声音,她忙打开灯,开始清理刚才的人泄的液体,擦拭干净后,她穿戴好衣服,打开了门,走到了院子里,但是院子里仍然空无一人。
“这王翰林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他做完了出去,被人看到了?”,二寡妇心里一直觉得悬悬的,忐忑不安,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跷,但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就这样,二寡妇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一大早连饭都没有做,就直奔王翰林家,她要问个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他的眼里对她是充满了yù_wàng,是有情有欲的,怎么能自己射完了就走人?她要问他,他王翰林到底把她杨二嫂当什么了,虽然她杨二嫂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也决不是个无情的婊子,只不过是需求强了些,难道他王翰林只是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杨二嫂越想越不是滋味,借着村里人大都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她来到了王翰林家门口,见四下无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敲了敲门。
“谁呀?这么早,鬼叫门呀?”,里面传来了王翰林的骂声。
一会儿,王翰林穿着短裤将门打开了,抬眼一见是杨二嫂,他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不要脸”,说完,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这下把杨二嫂搞懵了,她的气更大了,心里想,你个死王翰林,昨晚猴急猴急地干了一通老娘,自己泻火了,也不管我倒也罢了,今儿一大早还骂我?骂我不要脸?这让我杨二嫂脸往哪里搁?
“你个混蛋王翰林,你出来”,她这一叫,把王翰林吓坏了,他是个特别要面子,注意形象的村干部,哪里能让二寡妇一大早在他家门口骂他?
所以,还没有走几步的王翰林转身又回来了,赶紧将门打开了,怒视着二寡妇,“你吵吵啥?我没有打你骂你就算好了,你还有脸骂我?进来说吧!你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呀?”。
“知道就知道,你有种做,还怕什么?”,二寡妇一抬脚跨进了她朝思暮想的这个门槛。
进门后,王翰林也顾不得什么了,把二寡妇拉到了客厅里,说道,“你刚才说什么?说我有种做,还怕什么?我到底跟你做啥了,我昨晚刚到你们家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提着裤子从你们家出来,但天太黑,我没有看清是谁,我可连你们家门都没有进,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二寡妇一听,就觉得头一阵晕眩,原来她的怀疑真的是对的,昨晚干她的根本就不是王翰林,她稀里糊涂被人qiáng_jiān了,她颤抖着逼视着王翰林,“你个乌龟王八蛋,你到底跟谁说了我的门会开着的,只有你知道我会为你开门,你个死王翰林,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还这样害我!”,说着,她眼泪涌了出来。
王翰林则是另一种说法,“杨二嫂,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水性杨花,专勾男人,被我发现了,你还倒打一耙,不要脸”。
就在两人对骂的过程中,有人敲门了。
pò_chù 8、圈套1
“谁呀?”,王翰林不高兴地叫道,说着,赶紧将门口竹床上的裤子拾了起来,然后用极快的速度套上了。
虽然王翰林穿裤子的速度很快,尽管还在生王翰林的气,但是,二寡妇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王翰林鼓鼓的下体,就这一眼,她更加确定了昨晚干她的决不是王翰林,因为,昨晚那个该死的王八蛋qiáng_jiān的她的时候,她当时太兴奋了,就伸手掏一把那家伙的下面揉了揉,那个头与王翰林鼓鼓的下体相比,简直无法比拟,不是一个档次的,基本上是鹌鹑蛋与鹅蛋的差距,这更让现在的二寡妇有种吃了死苍蝇般的恶心。
“支书,我是李强,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外面的男人应道。
“杨二嫂,你到我里间去,是李会计,等我打发他走了,你再出来,记着了吗?我不叫你,不许出来,要不都说不清楚了”,王翰林说完,用手指了指他家的厢房。
二寡妇瞥了瞥他,再想了想,也好,顺便还可以参观一下这大支书的“闺房”到底是啥样的,于是,她嗲嗲地“哼”了一声,扭着水蛇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