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眼圈就红了,叫了一声,就扑到她的身上,“妈,徐芬她推我,要不是寒露,我就要摔倒地上去了。”
别人不知道,李老太可是知道这孩子怀的不容易,陈芳彩背地里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好不容易怀上的,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抓着徐芬的头发就往外边拖。
“妈,妈,你小心点。”后面赶来的王萍一看见徐芬被打了,上扬的嘴角是压都压不住,明面上在边上劝着,私底下使劲的拧在徐芬的大腿上。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陈芳彩和徐芬的事情最后是怎么了结的,陈寒露还真不知道,后来是去陈大强家解决的,她没跟着去,料想徐芬也讨不到便宜。
陈芳彩是李老太的幺女,上面三个儿子,最疼这个女儿,女儿和儿媳妇打起来,还明显吃亏了,照李老太的脾气,肯定狠狠的收拾徐芬,只怕徐芬有几天不能出门了。
后来二堂哥过来叫陈寒露过去吃晚饭,她到陈大强家的时候,徐芬已经不在了,大家都想是没事人似的。
陈芳彩回来,晚饭是李老太准备的,一条清蒸大黄鱼,紫菜蛋黄汤,韭菜炒鸡蛋,豆腐烧梭子蟹,还割了肉,红烧肉。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好菜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一顿晚饭,王萍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倒是王晓敏吃了两大碗饭,惹得王萍看了好几次。
陈寒露闷头吃饭,总共在陈大强家没吃几次饭,这每一次都是这么“热闹”。
吃了饭,和陈芳彩约定好了时间,陈寒露就回家了,时间定在十一月底去城里,这一去,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回来,这家里的东西可怎么处理呢。
菜园子里的蔬菜瓜果已经到了收获的尾声,只剩下一些老南瓜,家里的鸡和鹅可以让秀荣嫂子帮忙照看,大不了生的蛋不要了,就给嫂子了。
最麻烦的兔子,这可是不能见光的,得亏兔子温顺也没有叫声,不然早就被人发现了,上次生下的小兔子已经半大了,两个月后都能生小兔子了,陈寒露不舍得杀了,可是养着又没人喂。
第二天,陈寒露一咬牙,就杀了一只大兔子,处理干净后,提着兔子就上了陈大妈家,
鸡和鹅这种小事跟秀荣嫂子说就好,这兔子可是大事,只能找主事的人陈大妈了。
大白天的,家里人都出工去了,只剩下陈大妈在家,陈寒露也是挑准了时间上门。
“寒露来了啊,快进来。”陈大妈正在园子里晒菜干,一看见陈寒露,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大妈,我有事和你说。”陈寒露进了院子,就拉着陈大妈进了灶间,把门一关,篮子一掀开,露出一只刚杀的兔子。
“这兔子可真肥,寒露你去后山套兔子去了?现在天气冷了,还是少往后山跑,不安全。”陈大妈看了看兔子,心道寒露这丫头倒是有点本事,能抓住这么肥的兔子,等儿子回来,也叫他去后山看看,家里好久没打牙祭了。
陈寒露把兔子往陈大妈手里一送道:“大妈,这兔子是我孝敬你的,我想求你点事情。”
“你这孩子,快拿回去,这一只兔子你一个吃能吃好几顿呢。”陈大妈连忙摆手不要,又问:“有啥事就说,陈大妈还能不帮你。”
陈寒露将兔子放在灶台上,挽着陈大妈的手道:“大妈,我求你的事情就和兔子有关系。”接着她将养兔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大妈惊的眼睛都睁大了,捂着胸口道:“乖乖,你这小丫头胆子太大了,这可是投机倒把是事情,要是被发现了,你大伯也保不住你。”
又道:“你放心吧,这事我亲自帮你办,你只管去城里,我会小心养着的,周围人家少,我锁好了门,没人知道。”
陈寒露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这是真心对她好,她也是知道好赖的,挽着陈大妈的手道:“大妈,这事先谢谢你了。”
“谢什么,跟大妈外道。”陈大妈没女儿,见陈寒露挽着她,这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你这去城里帮你姑姑是好事,还能攒点钱,寒露啊,你一个人过日子,手里的钱可得攥紧了,没钱可苦着呢。”
陈寒露点头,陈大妈虽然答应的爽快,但她也不能让她吃亏,毕竟人家也是担着风险给你帮忙,连忙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递给她道:“大妈,我不能让你白帮忙,这钱你拿着。”
“你这孩子,钱快收起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又压低声音道:“喂兔子有什么麻烦的,都是顺手的事情,你这拿钱可和我生疏了。”
见陈大妈说的真心实意,陈寒露也不矫情,把钱收了起来,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总能找到机会补偿。
到了十一月三十日的时候,陈寒露就准备准备进城了,她的全部家当都在空间里,所以也就随便打了一个包袱装装样子,之前说好的,做轮渡去镇上,姑父到镇上接她。
状元镇其实是个交通枢纽,往南走是p市,也就是寒露经常来卖东西的城市,往北走是w市,陈芳彩工作的服装厂就在w市,比p市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