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至少还
有几十斤,贝壳都是壳重,其实肉没有这么多,也就十几斤的量。
陈寒露趁着新鲜,把大部分的鲍鱼,生蚝,淡菜都去掉了壳,整整齐齐的码在晒海鲜的席子上,这几天太阳好,风也大,晾上两天,就能收起来,以后煲汤做菜都很好吃。
陈寒露看着席子上的各种贝类,觉得自己有必要多去几趟海边,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又是自己喜欢吃的,存一些起来冬天吃。
中午陈寒露就用新鲜的鲍鱼做了一道蒜蓉蒸鲍鱼,连饭都多吃了半碗,沈时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明显也很喜欢,还说下工后去海边再捡一些。
陈寒露这边吃着海鲜美滋滋,王寡妇那边找罗彩凤都找疯了,张家也听到了消息,和罗家闹起来,要罗家退聘礼呢。
罗彩凤也不太好,她没借到钱,又没有这年代必备的介绍信,也不敢坐船去镇上,怕被王寡妇他们追上,只能揣着两个玉米饼子往山里面钻,海源村附近的山都是小丘陵,隔着山后面有好几个村子,只要到了村子里,她就不用怕了。
罗彩凤就这样摸黑跑呀跑,大晚上的山上,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月光透过树梢落在地上,露出斑驳的光点,林子里几十年几百年的大树在月光下就像是一个个鬼影张牙舞爪的。
就是成年人大晚上的也不敢进老林子啊,何况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耳边时不时传来动物发出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晚上更让人心惊胆战。
罗彩凤也是个对自己狠心的,闷着头一路往前冲,一步都不敢停留,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看见了一个村子。
王寡妇家是外来户,在别的村子也没什么亲戚,所以罗彩凤除了偶尔去镇上,还真没去过别的村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心想翻过了一个山头,至少也有几百里路吧。她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后半夜的村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几声犬吠声,罗彩凤带出来的两个玉米饼子早就进了肚子,又这样赶了一路,刚刚在山里紧张还没觉得,现在一放松顿时觉得又累又饿,胃里就像火烧火燎似的。
罗彩凤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就往不远处的玉米地跑去,现在正好是五月中旬,三月份种下的玉米现在正好灌浆,又还没有到掰玉米棒子的时候,现在玉米地里都是一个个嫩玉米棒子。
村里的孩子谁没做过偷玉米棒子的事情,罗彩凤也是常做的,毕竟现在粮食都属于集体,吃别人的粮食不心疼。她熟练的摸进玉米地里,也不再边上偷,一直摸到玉米地的中央,才掰了两根玉米棒子,把外面的皮一拨开,就坐在地里狠吃起来。
高大壮摇摇晃晃地从老丈人家走出来,晚上喝了点酒,他就只想睡觉,可偏偏老婆难得来一次老丈人家里,拉着丈母娘的手啊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丈母娘那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他忘恩福利吗?他可就不爱听了,当初是走了老丈人的关系进城做临时工,可是后来进革委会可是凭他自己的本事,要不是他进了革委会,大舅哥能当上村里会计?
要他说,老丈人一家人都是不知足!自己没和那黄脸婆离婚已经算好的,还敢当着他的面吆五喝六,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结婚五年就生了个女儿,还敢和老子胡咧咧!
高大壮心里憋着火,就从屋子里出来了,解着裤腰带准备到路边方便方便。
突然,边上的玉米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高大壮顿时酒醒了大半,他第一反应还不是人,就算是大晚上的,谁敢在村里会计家旁边的玉米地里偷东西?何况姑爷还是革委会的?
高大壮的第一反应是有什么野物从山上跑下来偷吃,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前几年闹灾荒,从山上还跑下来一只三百来斤的野猪偷吃呢,当时他也分到了半斤肉。
都说酒壮怂人胆,高大壮一想到野猪,头一个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兴奋极了,他搓了搓手,提了提裤腰带,就往玉米地里钻去。
罗彩凤饿慌了,吃的投入的很,等听到声音想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居高临下望着她的高大壮。她吓得一下子愣在原地,手上啃了一半的嫩玉米也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不要抓我,我不是故意偷吃的,我身上带钱了,我可以赔钱!”罗彩凤还以为是村里巡逻的红卫兵,这偷粮食可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大罪,要被拉去□□的,她经过了一夜惊吓的小心脏,顿时抖的跟筛糠似的。
高大壮眯着眼,借着月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十五岁的少女已经出落得很好了,更何况罗彩凤长得高挑,身段也不错,乍一看就像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这时候满脸惊恐的样子更是勾的高大壮心里痒痒。
他慢慢蹲下来,伸手抓住了罗彩凤的下巴,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多久不让碰了,村里的小寡妇也没滋没味的,高大壮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别害怕,我不告诉别人……”高大壮眯着眼笑起来,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道,下一秒,猛地扑了上前,罗彩凤连尖叫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