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面”
这声音还有点熟悉,悠悠抬头往上一看,可不是吗,就是上次那个面具男子,以为自己很潇洒的坐在墙头,其实悠悠觉得他看着就像个爬墙的猫,对就是猫,配上他那个可能只认为还很帅的面具就像一只动物,悠悠心里都笑翻了。
“你怎么不跑?”
“我说你没有搞错吧?这可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跑?”悠悠才不会跑呢,小白虽然可能在睡觉可是她也不会怕这个人。
“呵呵,你胆子还挺大,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走?”面具男子一下子纵身一跃就从墙上轻飘飘的飘了下来,轻轻的落在了悠悠面前,顿时一股子异香飘至鼻腔,悠悠只觉得大脑有点发麻,马上就提高警惕。
“你准备把我抓到那里去?那个山贼窝吗?”悠悠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她就不信了,这个男人还真能抓走她。
“你看看你,那里有个女孩子样子,随便坐在门槛上,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现在我还真看不上你。”
看不上就看不上,那你还不快走,半夜上更的在这里晃悠,你属夜猫子的呀?”悠悠说完也不理她,站起来径直进了院子,把门一关总算放下心来,这个银魂不散的,居然不相信她从悬崖摔下去死了,还找到了这里。
“你以为你关上门就能关得住我?”
“晕死,除了墙头,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呢?”
“我说你上次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都没有死。还有你那老爹也活着,你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悠悠说完就跑也似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面具男子一顿,纵身一跃。
“喂,你倒是告诉我呀?”果然是阴魂不散的人。悠悠抬头,那人居然上了房顶,还揭了她屋子的房瓦。
“小姐,你在屋子里面吗?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小石头在外面敲门问道。
“我在里面,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你快去睡觉。”、
“哦。”
过了一会儿。悠悠抬头,发现那人还在。
“你还不回去,难道你想看到我睡觉?我要脱衣服了!”悠悠一边说一边脱起外面的罗裙来。
“喂,你这个姑娘还要不要脸了,当着个男人的面就脱起衣服来!”面具男子闭上眼睛说道。
“哼,看得人都不要脸了,我还怕脱呀!”这个在悠悠看来也不算什么,不是里面还穿着长裤和衣服吗?就跟现代的睡衣一样,哼,能看到什么。她要是不脱那人还不知道要呆多久呢。
面具男子一边说着不要脸一边把瓦片给盖上了。
尽管悠悠卖那个“七仙女”的时候没有什么人在花铺子上,但是第二天还是传遍了京城了京城的上流社会,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到底是什么花值那么多银子?当热还有些人是羡慕嫉妒恨,不如说朱氏,比如说宁小婉。
“我是说嘛。我要给银子给她她都看不上,人家一盆花就卖了五千两银子,真人不露相,这看来也是个不得了的人,还好我没有把这个丫头给说服了。”朱氏恨恨的说道。
“夫人,小公子昨天晚上回来了,我看着心情好想不是很好,从老爷房里出来后就没有再出过自己的院子。”春树小声的向朱氏说道。虽然朱氏只是一个妾,但是这安府因为只有一个妾所以所有的下人都叫她夫人,安国侯和老太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哼。他回来得到是快,我这个后娘怎么也得去关心他一下,不然怎么对得起老爷的嘱咐。这做后娘的还真是难呀!春树,去炖点上好的燕窝给大少爷送一碗来,另一碗端着和我一起去了然居看看去。”朱氏说完勾起了红红的嘴角。她又想到一个办法,这个办法还不错。
“都说了不要来打扰我了!”安子然以为是安平进来,微怒的说道。
“子然,你这是什么话,姨娘过来看看你难道也不行?”朱氏接过春树递过来的燕窝,放在案几上说道,随眼瞄了一眼案几上安子然写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果然是喜欢那个丫头,不过眼光还真是不错,那个丫头要是能给自己的儿子安子易做妾的话,那银子还是问题吗?
“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说完就请你出去,我要看书。”安子然从母亲去世后就从来没有和朱氏真正的和睦相处过。
“瞧你说的什么话,前几日京城里盛传你喜欢的那个丫头来了京城,我和几个姐妹喝茶说起来才知道人家那是为了那个季国公府上的大公子季玉轩来的,那个季玉轩为了她都委屈了自己那刚定亲的未婚妻,这不正被季国公关在家里不准出来呢!”朱氏一边说一边瞧安子然的表情,果然说道那个丫头是为了季玉轩来的时候他捏紧了拳头。
似的,呈几何时,季玉轩那个人认识了悠悠,让他失了先机,还有就是那个丫头,同样是国公府,难道他们安家比不上季家?还是他安子然比他季玉轩差了那里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那个丫头居然选择一个定了亲的男人也不选择他,难道跟别人抢男人就是她喜欢的?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安家也不比他季家差,她嫁给季家做小妾那里比得过嫁给我们安家做正妻,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找了人去说,我想她肯定是会同意的…..”
朱氏还没哟说完,安子然就受不了的冲了出去,他要去问问那个丫头,到底他季玉轩有什么好,都定亲了她还要选择他,他还有问问他安子然到底那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