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真帆咬紧下唇,拿着不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
——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到的事,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麽一回事呢?」
「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
「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贺用小手勾住,非常湿润,让他感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脏内衣。」真帆的话似乎欠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
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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