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域的生活（９）

我们在海上呆了快三个月，才到了地头。（这三个月碰到了一些事，我们跟

船长成了好朋友，没黄的部份就不多写，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我直接跳过去，

别问一些太深的问题啊！）

刚上船的头几天，大家吐得一塌糊涂，只有我们几个跟一些老家人没事，分

工合作吧，年轻的归我，年纪大的归爹。

哈哈！不是这样啦！爹跟雅婷照顾娘、三姨娘、四姨娘、如珍和如玉；我跟

小川照顾如兰、璧娴，还有爹买来给我的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及阿月。（阿

月是雅婷在香港收的孤女，就是我第一次看上想要的小玉啦！她有个好听的名字

叫柳玉月，我嫌拗口，就喊她阿月了。）

她们陆续吐了十多天才适应海上生活，一天老家人来找我，说爹要我过去，

我交代小川看着我的女人们，就去爹那。

原来是我们有两个老妈子去取饭菜的时候，被一帮船员们占便宜了。（说是

老妈子，其实也不过三十多岁，在那些番人眼里，他们哪分得出来呢？）

爹带我去找船长，去的时候爹要我小心番人的火器，嘱咐我一定不能让火器

对着，要第一时间废了拿火器的人，我点头示意知道了，其实就算六、七个人一

起上，我都还没放眼里。

我来到番人的地方，跟他们说要见船长，（我在香港时和小川有跟着番人学

洋文嘛！）几番交涉，我们给带到一个大厅，一会进来一群人，他们拥着一个老

头进来，我看了一下，有五个人身上挂着、手上端着火器，这包含了那老头，其

他人身上则是弯刀跟剑。

老头笑mī_mī的问我们，找他有什么事？爹要我问他，对客户不礼貌应该如何

赔偿？船长听完脸色都变了，我在他的人使用火器前，飞快地打落他们的火器，

更将一个冲向爹的大块头踹出了大厅，嗯！是由薄薄的仓壁（对我来说）直接贯

穿出去的。

然后就简单了，他换回和蔼可亲的表情，了解并处理我们的事情，把犯事的

五个番人叫进来，我当着大家的面，将大块头留下的弯刀一截一截地掰断，船长

拿了一袋钱币给爹，说是这些人的赔偿及他的歉意，然后要他们五个人跟我们回

去向老妈子道歉。

爹把钱退还给船长，要我跟他说明，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不希

望以后会发生不愉快的事；下一次，如果真有下一次，希望他别心疼他的手下将

无法看到美丽的家乡。我按爹的意思如实的说了，番话的用语我也不是太精，仅

能这样说了。

我们将五个洋番领回住处仓房，让两老妈子出来，我要他们五人跪下道歉，

旁边的番人见了就想起哄，被船长派来的人制止了，告知这是船长的命令，结果

当然就顺利地解决。

可是站在右边的两个比较倒霉，被右边那凶悍的老妈子又抓、又打、又踢，

左边三个在旁看得是直冒汗。等老妈子打到手软，我先谢过跟来的船长手下，然

后跟这五个吓破胆的大汉说，希望下次再见到他们不会是在这种场合，若真又是

那样，他们恐怕会无法回家的。他们连说不敢，抱头鼠窜而去。

经过这次事件后，船上的番人对我们客气了点，但真对我们尊敬，是我们在

海上渡过两个月以后的事，我们下面再说。

送走这帮番人后，爹把老家人找来，要他们两个一组，带着两个下人全天候

地轮流警戒，与番人的接触全改为男丁。这可苦了那二十多个男丁了，但这也是

没办法的事。

我回房跟小川她们说了，要她们多小心，并跟她们说我喜欢她们，更胜她们

的贞节，就算倒霉碰到了这事，一定要以自己性命为重，别做傻事，就当尝尝新

鲜，我不在乎的，若她们有什么不测，我才真会伤心要死。

然后我跟小川她们七个慢慢地讲着鬼妻的故事，（参看拙著去啊！）让她们

听得是如痴如醉，然后是八个人哭得唏哩哗啦，爱我爱得要死，当晚我就把她们

就地正法给办了。

啊！说太快了是吧？对噢！这是黄书，给成年人看的，不是唐山过台湾的历

史传记，给小孩们看的饮水思源故事。别嚷嚷！我这就开始说，你们这些色鬼别

问我办事的顺序，我只记得第一个跟第二个及最后一个，中间太乱了，名字说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