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科丽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现在所有
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着如何能摆脱这残酷的拷打,甚至已经顾不得在说什
幺,骄傲的女飞行员开始不顾羞耻地哀求起来。
“噢!!啊、啊……请、我求你、让我为你kǒu_jiāo、什幺都行!求求你、别再
打了……”
阿坎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已经布满伤痕的rǔ_fáng和大腿,感到了这个女人赤
裸的ròu_tǐ在不停哆嗦着。
他现在满意了,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已经完全屈服了。阿坎将芭芭拉拖到薇尔
科丽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薇尔科丽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
起酒瓶喝了起来。
阿坎拿着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薇尔科丽腿边的芭芭拉说道:“舔她的贱
穴!母狗!舔她!!”
芭芭拉把脸贴在薇尔科丽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飞行员的肉穴
来。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飞
行员平静下来。
薇尔科丽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芭芭拉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
醒过来。随着芭芭拉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肉,薇尔科丽又意识到自己
丢脸的处境。
“不、哦、芭芭拉,停下来!你不要、哦……”
芭芭拉抬起头,看到阿坎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薇尔科丽的肉穴上。薇尔科丽
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但阿坎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
拒的xiǎo_xué,捅了进去。
阿坎笑着,握着酒瓶在金发女人的肉穴里来回chōu_chā着。薇尔科丽嘴里发出微
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着,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带来的疼痛,
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操你!臭婊子!!”
薇尔科丽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
溃了。薇尔科丽刚刚为了哀求阿坎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准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
贱的处置。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芭芭拉一样地屈服,可
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操……我吧……”薇尔科丽低声嗫嚅着,几乎羞耻得哭
了出来。此时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只有在巨大的绝望和悲哀中等待着。
阿坎继续用酒瓶在女飞行员下身的xiǎo_xué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他拿
着手里的酒瓶到光线下看了看。薇尔科丽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她看到阿坎将那刚
刚还插进自己xiǎo_xué里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闻着,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呸!什幺
也没有!这母狗还没湿!!”
阿坎走到薇尔科丽身后,薇尔科丽感到他开始粗暴地捏着自己丰满肥硕的臀
部。
薇尔科丽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在她以前的性生活里,她从来不让人从后面来
和自己做爱,薇尔科丽认为gāng_jiāo是可耻的。可现在薇尔科丽意识到这个家伙要鸡
奸自己,她却无法制止这种令人羞耻的行为。薇尔科丽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
到。
薇尔科丽感到坚硬的酒瓶颈在有力地挤进她紧紧收缩着的gāng_mén,一阵阵ròu_tǐ
上的抽搐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袭来,使她反而感觉不到gāng_mén被撑开的疼痛。
阿坎费力地将酒瓶插进不停轻轻扭动着的女人的屁股,他开始慢慢地用酒瓶
鸡奸起这个惊慌的女飞行员来.
“啊,很紧!你还真他妈的紧!既然你这个贱货阴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
怎幺操你这个强壮的美国sāo_huò,像一个男人那样!你觉得怎幺样?美国婊子!”
薇尔科丽一言不发,她感到了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强烈的,但这
种羞辱更加强烈。
阿坎将酒瓶从薇尔科丽的pì_yǎn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拽着跪在薇尔科丽腿边的
芭芭拉湿漉漉的黑发,将她的脸拽到薇尔科丽颤抖着的雪白的大屁股旁,将手里
沾着金发女飞行员gāng_mén里的污秽的酒瓶抵过去。
“舔干净!你这个小婊子!”阿坎手里的酒瓶碰着芭芭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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