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简上面的这些图案,闪动起来的时间,非常的短暂,也就是几秒钟而已,随后刘良便两眼一黑,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精神力,直接崩溃于无形。
妹呀,这玩意真邪门?
看样子是靠精神力才能看懂啊……
刘良琢磨着刚才短暂记忆的一些东西,很明显玉简最初的一些诡异图案,是那个刻画的“仙长”人物在讲述一个故事,或是讲解一段练剑的功法,由于自己的精神力不够用,还不足以读懂其中的意思。
见刘良面色有异,老太太不淡定了,“吾儿怎样?可是看得懂图解,知晓其中的深义?”
“哦?哦,那个老妈啊……”
女人终归是女人,即便八十岁了也不愿意被人喊老,刘老夫人自然也不例外,“都说了,吾还未老,日后不许称吾‘老妈’?”
“行,都听您的,我的母亲大人,我最亲爱的妈呀……”
刘良很无奈的撇了撇嘴,随后继续说道:“这玉简里面的确是包含深意,但眼下只是端倪渐显,我还不能确定里边的真实内容。不过呢,只需日后多加练习,终有一日我会揭开这个秘密的。”
“嗯,好。不急于一时。切勿强求,伤了心神?当初王父,就因为过分苛求,以至于耗费心神,伤了元气,仅仅只有知命之龄,便因操劳过度而撒手人寰,让吾等,为之嗟悔无及!”
“知道了,妈!儿子可不傻,自会小心处理的。”对老太太产生了感情,刘良喊妈那叫一个顺溜,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讨打?竟敢诋毁祖宗?还不磕头谢罪!”
被逼无奈,刘良只好朝着祠堂方向叩头赔罪,随后又与便宜老妈探讨了她的病情。
几番询问,刘良这才得知刘老夫人年轻时,因自己老公修炼功法过度的汲取,再加上生孩子泄了所谓的阴津,造成了阴亏而阳偏亢的病症,就是中医所称的人体三焦功能失常,最终引起莫名的早衰病症。
这种病,要想靠药力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靠滋补品缓解调整,才能抑制衰老,延绵寿命。
对于这种不知名的病症,刘良也毫无办法,只能黯然的接受这个事实,只能尽量的让老太太以后的日子过得舒心。
一聊大半夜,刘老夫人未曾让刘良回去,还好这个房间有榻可供休息。要不然,母子同床,老太太不介意,他刘良可接受不了这样的亲近。
天色刚蒙蒙亮,刘良的生物钟准时的叫醒他,以免妨碍老娘的睡眠质量,他驱散上前伺候的婢女,拿好东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刘良刚出去不久,刘老夫人便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吾儿真的长大了,和他王父、父亲一样,都在兢兢业业的维持刘家,苦了吾儿哦……”
“呵呵,臭小子!没看出来?瑶儿还真没撒谎,他真的可以娶妻纳妾了。不知,把此书交给他,对他是好,还是坏?孙子哟,王母(奶奶)真盼着你们早点来哦……”
老太太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嬉笑怒骂,脸色转变之快,让人捉摸不透,年轻时候,绝对是个天真烂漫、洒脱不羁的性情中人。
刘良回到自己的房间,任由婢女为自己梳洗打扮一番,随后提着宝剑便来到议事大厅,等候着冯家前来效忠。
此刻不过是六点多钟,冯家的人并没有赶到,忘记询问具体时间的刘良,只好用练剑来打发时间。
只不过,练着练着,他突然想到玉简里面刻画的几个持剑姿势。
当他照着玉简中的那几个小人的姿势站立后,霍然发现,这种握剑姿态,更能加快自己出剑的速度,而且剑尖的轨迹,覆盖面积更广、更刁钻,甚至连身后都能顾及到。
当真能做到,最便捷,最迅速,最全方位无死角的出剑!
你妹呀,这套剑法是真的啊,完全是为了咱哥们量身打造的……
不行,这背后出剑还是有点不顺,拔剑的速度还有待提高,哥们得好好练练。
刘良很投入的进行出剑、收剑的练习,精神力全都聚集在剑尖所指的虚幻位置,以及收剑时摆动的剑鞘入口之处。
各种姿态,来回重复,甚至跳跃之时,身处半空之中,都能有效的进行一次完整的出、收剑动作。
此刻的他,心态达到虚空般记忆状态,脑海中有的只是“永恒”的安宁,身心完全处于寂静如初、浑然忘我的境界。
刘良在精神力的加持和精确的操作下,以至于,控制剑尖处的精神力,但凡受到任何一点波动,剑尖的精神力都会第一时间锁定目标,随后下意识驱使胳膊,不由自主的挥剑攻击。
冯中宇带领着冯家儿郎,早早的来到议事大厅,想要给主公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这位小主公给他和其他冯家子弟,带来了足够多,足够大的惊喜。
没想到,刚到议事大厅,便从护卫那里得知,主公早就等候多时,这可把他吓个不轻,他深深的知道,如果得罪和轻慢了这个主公,冯家恐怕再无出头之期。
身兼冯家子弟所有人前程的包袱,冯中宇可谓是重担在身,见此情形,岂能不惶惧惊恐?
一股莫名的颤栗袭身,让他不由自主的心悸不已!
带领众人快步走进议事大厅,冯中宇却猛地发现,主公正在大厅之内练习剑法。
武者对于武技有着天生的敏感,虽然自知偷窥武技是头等大忌,但冯中宇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偷看了几眼。
这不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