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如数家珍的道出众人的身份,显然一直在关注官场上面的事情,可见他功利心极重,绝对是绵羊跑到驴群里,能充大个绝不说小,简直就是装逼界里的行家里手。
要知道,他现今只不过是混迹在宫内,最多算是个宫里打杂的奴婢,绝不是后期刘协当了太子而封得虚名“虎贲将军”。
刘良倒是不觉得王越功利心太重有什么坏处,做人吗,谁不想站得更高、望得更远,享尽荣华富贵,人生十全十美?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浮名利禄浓于酒,醉得人心死不休!
只要是有才能,只要有着共同的目标,只要能和自己步骤一致,**啥的,无足轻重,只要刘良能出得起,他都愿意尽量的满足。
毕竟人之本性,对**的渴求要比对品性的苛求实在得多,也伟大得多。
究其缘由,是因为,**就是对品性的奖赏,撇开它,谁还愿意不切实际的去拥抱品性呢?
“尔等为何在此地私斗?”袁术也算是够可以的,人家是地主好不好?你才是闯入者好不好?管闲事也能管得如此装逼,也是让人无语了!
“呃,这位公子,吾等并非私斗,小人与王越同属燕山一地,是多年的好友,眼下小人开办武馆,我这位越兄,自然要以武会友,前来庆贺!”
郭山的自圆其说,显然糊弄住大多数的人,包括袁术这个傻小子,但绝没有糊弄过其他雒阳三大花花才子。
只是,袁绍并没有理会这些虚词,单对王越有点另眼相看的意思,而曹操则是懒得搭理这种攀附权贵的小人,只有刘良做出正面的回应。
“好,好个比斗,堪称对阵沙场的以武会友啊!”
话不用多,一句足够。
两位对决者对其他人或许可以无所顾忌,信口胡言,敷衍了事,可单单对于刘良却是有了几分忌惮。
要知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人家一语便能点破双方攻其必救的弱点,这份能力可不是胡编乱造、瞎猫碰见死耗子的言论,绝对是实打实的经验之谈,刘良的形象瞬间在两人的心目中变得高深莫测。
“公子无,教训的是!”
郭山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年纪最轻的高人,已经看穿自己与王越交战绝不是比试这么简单,可是刚才搪塞的话已然出口,再想收回来却是不可能,只能笑脸相陪,希望这个公子无,能够大人不计小人之过。
袁绍很罕见的询问起王越,“尔是公子刘协之师?”
“不敢,不敢!在下只不过陪伴公子协左右,做公子剑术的启蒙罢了,当不得皇子之师。”王越很清楚这些纨绔们的高贵身份,说话自然不敢有半点水分,不像郭山那么傻,竟敢睁眼说瞎话,当面糊弄人。
“嗯,不错,你很不错!日后,还需仔细教导,皇子身份高贵,勿要小心谨慎!”
“诺!”
袁绍对家里人和朋友,虽说是谦恭虚己,可对外面的人还是牛掰哄哄的存在,特别是对于王越、郭山这等没有身份的草民,即便有心想要招揽对方,也得对方识时务的纳头而拜。
而刘良却是不一样,来自于后世的他,可没有什么等级之分,见谁都是平等自由的。
见到袁绍有意招揽王越,他立马跳出来搅局,“怎么不打了?这多没有意思啊!二位兄长尽管继续比武,不用在意我们,吾等就是专门来此观战的,切不可让吾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