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啊…啊…你…停一停…这…我会受不了…啊…嗯…不要了…哦…不要了…」
阿宾弄了她一阵,才停下来,可是自己也满嘴浪水,狼狈不堪。佩如看到他好笑的样子,用手背捂着嘴乐个不停,阿宾不满的瞪着她,一面作出邪恶的表情,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佩如充满兴趣的看着,当阿宾脱下内裤时,她看见那挺直粗大的yáng_jù,不禁「喔!」的一声,讶异它的雄伟。
她坐起身来,伸手拿住那jī_bā,一边看着一边套着,还将它翻上翻下瞧个究竟。阿宾被套得忍受不了,将她推倒回去沙发上,提着jī_bā就要插。
「等等嘛…」佩如说:「我先脱掉裙子嘛…」
她解开裙头一抽,那裙子就掉到地上了。阿宾将jī_bā对好,轻轻一用力就滑进了一大半,佩如双眉紧锁,担心的说:「好深啊…」
阿宾还有一截在外面,并不管她,仍然一挺,便全部插进去了。佩如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快乐,头往后直仰,张大嘴巴,吐出一长声「哦…」,看样子是满意的成份居多。
阿宾将jī_bā很慢很慢的抽出来,她「啊…啊…」的抗议着那难忍的空虚,等抽到没有退路,阿宾又很慢很慢的一截截插进去,她则是「嗯…嗯…」的急着要他赶快。他就这样折磨着她,让她的浪水不停的流出,等到她痛苦的几乎要啜泣的时候,他才满意的快速chōu_chā起jī_bā来,狠狠的干着她。
「啊…啊…对…嗯…chā_wǒ…不要停…啊…好舒服哦…插死了…美死我了…啊…好哥…好深哪…嗯…嗯…」
她越叫越大声,把胡太太吵醒了,她虽然睁开眼,仍然醉意盎然。
「哦…」她洞烛其奸的指着俩人,羞着她们说:「妳们…」
她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房间。
佩如奸情被撞破,心里一急,而底下被阿宾插得正美,穴心儿一酸,「啊…啊…」的尖叫起来,高潮了。
她刚完蛋,还在阿宾身下喘着,便催阿宾:「去chā_tā…」
「咦…?」阿宾不解。
「去啊…否则她说出去怎么办?」
这女人,原来要杀人灭口,将嫂子也拖下水。阿宾心里一阵好笑,她已经爬起身来,拉着阿宾要进胡太太的房间。胡太太房门没关,阿宾看见她趴在床上好像又睡着了。佩如一进去就七手八脚的去脱她的衣服,胡太太哪里曾睡着,她任由佩如将她tuō_guāng,才假意醒来说:「妳…妳作什么?」
阿宾知道她在演戏,便笑吟吟的坐在床沿,佩如则紧张的执住她嫂嫂的双手,不让她再乱动,又叫着阿宾:「快啊…快上啊…」
阿宾作势扑上胡太太,让jī_bā对准yīn_hù,进去了一个guī_tóu。胡太太扭着身体说:「不要啊…」
佩如居然哄起胡太太来了:「乖…嫂嫂乖…马上就舒服了哦…不动…」
阿宾终于进去了,而且立刻就快速的chōu_chā不停,胡太太的戏就根本演不下去了。她刚才在客厅听着阿宾和小姑的香艳大戏,已经兴奋的汤汁直流,现在阿宾插得凶,她便搂起阿宾的腰,享受起来。
佩如哪会知道嫂嫂和这男孩早有一腿,怕嫂嫂不满意,还谄媚的低头帮她着奶子。胡太太上下受到夹攻,怎么能受得了,「哇…哇…」的làng_jiào几声,竟然丢了。
阿宾扔下胡太太,又朝佩如扑来,这时佩如早已将上身也tuō_guāng,一对35c的奶奶到处摇动,阿宾也没空去摸它们,将佩如按倒下来,「吱!」的一声,jī_bā又插进穴里。佩如的头晃荡在床外,心想嫂嫂也被干了,便放心的叫起床来,整间房都是她的làng_jiào声。
「啊…啊…插死了…啊…唉呦…再深一点…啊…好爽哪…好哥哥…我要死了…嗯…哼…哼…啊呀…嫂嫂…妳…作什么…啊…啊…」
原来胡太太坐起身来,凑和着佩如的yín_shuǐ,用手指扣着她的gāng_mén。佩如简直疯了,叫得更凶。
「啊…好哥哥…啊…好嫂嫂…救命啊…我要死了啦…哼…哼…我…我…啊…死了…死了…」
她不停的抽慉,浪水洒得满床都是,终于再次高潮了。阿宾连战俩人,无力再撑,腰眼一麻一抖,就「卜卜」的将jīng_yè射进佩如的身体里。
佩如知道他泄了,只是无力的说:「完蛋了…我会怀孕…」
阿宾爬起身来,也不理她,转身和胡太太吻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的说:「姐,我要回去了,开学前再来。」
胡太太点点头,阿宾起身到客厅去穿回衣服,再看看佩如,她已经睡着了。
阿宾又和胡太太再次吻别,上楼拿过行李,回家了。
傍晚六点多,佩如的老公来到胡家,一进客厅,看到小几上杯盘狼籍,佩如的裙子又丢在沙发旁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关上门,着急的跑进里面,却在胡太太的房间门口看见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看见佩如和她嫂子俩人光溜溜的相拥而睡,这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姑嫂俩人…刚才是在玩着磨镜的勾当。
反正俩人都是赤裸的,他便大着胆子走近去看,自然,他是去看胡太太。
他看见胡太太一身细皮白肉,小巧的rǔ_fáng,结实的屁股,忍不住伸手偷偷摸了几下。老实说,佩如的身材比胡太太好得多了,不过,老婆是别人的好,胡太太对他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