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发抖。
韩锦卿的外表无疑是非常具有欺骗性的,他俊美高大,身姿清逸,顾轻音知道,有很多女官都在私下议论他,说得双目晶亮,面红耳赤,一见人来便又四下散开。
但,但他的胯下之物怎么会…会这样?
顾轻音一双眼不由自主的在韩锦卿俊美的面容和他身下的紫红大阳物之间来回。
韩锦卿的笑容愈发邪魅惑人,“怎么?顾大人还不想要吗?你这个样子,不是巴不得男人把你操上天吗?本相的这根如何?一会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
顾轻音猛的摇头挣扎,身体却已经完全被韩锦卿制住,他一手握住欲根,贴上顾轻音那条神秘水润的小缝,上下来回的摆弄着。
“嗯……”顾轻音被那陌生而强烈的触感所震,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顾大人,还不想要吗?”韩锦卿把guī_tóu抵上了她的花核,轻揉慢捻,将那可怜的花核逗弄的不停微颤,愈发坚挺,而xiǎo_xué中的春潮更加澎湃,一下打湿了他半根欲龙,有一些还沾到了他的耻毛上。
顾轻音被那酥麻的感觉逼疯,她想大叫,想呻吟,但她紧紧咬住了唇瓣,逼着自己承受住越来越强大的情欲纠缠。
韩锦卿见她全身被情欲晕染出一层淡淡的粉色,那种忍耐到极致的妩媚表情,全都让他yù_wàng高涨,再也无法忍耐半刻,他对准那细小微开的xiǎo_xué口,一个挺身,粗长的欲根全根没入,贯穿到底。
第7章 贞洁被夺2
顾轻音瞬间被钻心般撕裂的疼痛惊得尖叫起来,她下体再春潮泛滥,也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xiǎo_xué内又紧又窄,加上一层薄薄的膜,韩锦卿这般粗暴的插入,早已超过她忍耐的极限。
韩锦卿被她脸上极度痛楚的神色所扰,欲根一插到底之后,也没有再动,他凝眉,方才那轻微的阻滞感不会有错,难道身下这女子竟还是处子之身?
女官现下的风评并不好,有些官员甚至在背后嘲弄她们实际与官妓差不多,他是真没想到这顾轻音的身子居然还是清白的,心中有惊讶,还有一些杂乱的思绪浮上来,最终沉淀为一抹隐秘的欢喜。
李侍郎歪打正着,让他破了这难缠女子的身,他自然是应该欢喜的,他心中如是想。
他开始浅浅的抽送,缓缓的退出,直到大半根ròu_bàng都退了出来,只留下guī_tóu还在顾轻音紧致的xiǎo_xué中,他看到棒身上一丝鲜红的血与yín_shuǐ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动,心中突然爆起更高昂的yù_wàng。
“顾大人,你这副身子想要留给谁?未来的夫婿?”韩锦卿邪恶的笑了,“可现在替你kāi_bāo的男人却是我,你看清楚了,顾轻音,现在是我的ròu_bàng在操着你的淫洞。”韩锦卿星眸泛红,自上而下再一次狠狠的贯穿她。
顾轻音的xiǎo_xué又紧又热,他的棒身插入后只觉得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像在拼命吸他,他几乎是骑在她身上,上下快速的抽动起来,快感如潮,汹涌而至,他几乎把持不住,狠狠一把捏在她大腿根部,喘息道:“sāo_huò,好会吸,嘶……”
在那阵剧烈的疼痛过去后,顾轻音才勉强找回神智,抬眼就看到男人粗长紫红的阳物正快速的在自己的xiǎo_xué口进出,来回之间带出的yín_shuǐ全都滴落在自己的小腹部。
韩锦卿那一番羞辱她的话,她混沌中只听清了一半就羞愤欲死了,她的身子不是给了青梅竹马的阮皓之,而是给了眼前这个……几乎陌生的邪恶男人。
他俊美,冷酷,独断,残忍,他是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权臣,现在,他在她身上,狠狠的操干她,玩弄她,在她身体深处抽送,鞭笞……
她的xiǎo_xué在经历了最初的疼痛过后,渐渐变得又酸又麻,只有被男人一次次的插入填满才能缓解,她觉得羞耻又不知所措,眼中早已波光盈盈。
韩锦卿的喘息渐渐粗重,他几乎要溺弊在这具女体带给他的销魂快感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身下的女子都会无意识的轻吟一声,鼻音绵长,如诉如泣,这让他的chōu_chā更深更狠,他盯着她胸前不住弹跳晃动的大奶,恨不能将她的xiǎo_xué操坏。
又一记深顶,他用guī_tóu在那里轻轻的捻磨着,立即引来身下女子的娇喘,他深邃的眸中闪过笑意,之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不放过那处,一次比一次用力。
“啊……嗯……不要了……不要……”顾轻音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起来。
她从未经历过人事,哪里是韩锦卿的对手,xiǎo_xué内被操干得又麻又痒,下身一片酸软濡湿,渐渐沉溺在情欲中,竟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迎合起来。
韩锦卿早就等着这一刻,他灼灼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说,我是谁?”身下继续重重的顶弄着她。
顾轻音双眼迷蒙,娇吟连连,一双美目只是望着身上的男人发怔。
“小sāo_huò,现在操着你yín_xué的男人是谁,嗯?”韩锦卿一下子抽出了大半ròu_bàng,只留guī_tóu在她穴口处轻轻按压着。
顾轻音一下子便觉得空虚难耐起来,她扭动着臀部,试图去找寻那根让她舒爽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