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裤子穿上,脏兮兮的东西别丢人现眼!”田浪看到了满哥不应该有的变化.
满哥低头看了看刚才还昂首挺胸的小弟弟,虽然现在没有刚才那么骄傲了,但依然那么的壮观——上帝塑造男人的强健,这个地方是关键,他小心地抚摩着,生怕它受到任何的损伤.
“把你那个脏东西给收起来!”田浪见他半天还楞着,很不耐烦的下着命令
这时候床上传来田甜很小心的呼吸声,但是这种轻微的呼吸声还是没有能够逃过田浪的耳朵,女人的耳朵向来是灵活和敏感的,更别说是这个时候了.
田浪猛然丢下满哥像发疯似的冲到床头,掀开被子,田甜正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象一只快要上屠宰场的小羊羔.
田浪一把揪住田甜披散顺滑的头发,向上提扯,被称作弱者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来的能量是男人都望尘莫及的:
“起来啊,起来啊,年纪轻轻的就知道勾引人家丈夫了,起来让姑奶奶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说着她已经扬起耳光,幸亏没有落下来。
可怜的田甜,没有任何的辩解,也许这时候的所有语言都是苍白的,在事实面前,在所谓的捉奸在床的事实面前,她的解释也许只是火上加油,这个聪明伶俐的姑娘选择了沉默,她的沉默更加让田浪肯定了田甜的理亏田甜的无话可说.
可怜的田甜啊,你又有什么错呢?
也许疼得实在不行了,田甜使劲用双手拉扯着田浪的手,其间他听到了田甜泪谭浩滴落的声和她头发的断裂声.
两个人力量差不多大的女人就这么僵持着.
满哥不得不舍弃自己春光外泄的自尊跑了上去.
他求田浪松手,他只能够求她松手,男人的无能与脆弱,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田浪不会松手,她认为她没有理由松手,女人认定的时候,就会得理不让人,没有理也不让人.
他上前去拉住田浪的手,他想用武力处理好这场纠纷.
突然田浪大喊一声:“来人,快来人.”
几个黑衣少女突然破门而入,此刻田浪另外的一个身份是女儿国的宫主,不用说这几个黑衣少女肯定是女儿宫的人,满哥曾经听说过女儿宫有几个少女功夫很是了得,其实稍微用大脑想想也知道,要是女而宫没有几个大力高手保护,女儿国还不被男人们给弄成个妓院啊!
满哥不得不赶紧转过身去,以免让这些纯洁的少女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是脏兮兮的丢人现眼的家伙.
幸亏少女们对他视而不见,她们径直到了床头,她们主人召唤的地方.
他赶紧趁她们不注意地溜来出去,他得去找点裹身的东西.
好不容易满哥终于找了件衣服套了,经过镜子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件女人的衣服,幸亏肥大,他想可能是件孕妇的衣服吧,他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么多了.他再次来到这个房间外面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他敲了几下门没有人答应,可是他必须得进去,他害怕里面发生什么他无法预测的事情,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他不断的叫喊,但是没有人理睬,舞厅上上下下的人像看马戏一样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就马上离开,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舞厅里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都懂得不关自己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看,以免遭到无辜的袭击和报复,大部分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但是满哥还很清醒,他很清醒的意识到他必须马上回到房间里.首先他学习黑衣少女的方法想破门而入,但是没有成功,他也没有铁头的工夫.这扇门像突然间变成山洞里的石门,任凭他拳打脚踢,它纹丝不动.
房间的里面不断的传来田甜痛不欲生的叫喊,其间夹杂着男人的怒斥和挥动鞭子的声音.他的心和田甜一样的在滴着血,他的心在受着折磨的煎熬,良心不安的煎熬!
满哥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他在不断的咆哮.他围绕着房子不断的转着,他要寻找出口.
好不容易在房间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小窗子,舞厅里的包厢房间这种地方窗子是很少有的,并且是很难发现的,都在很隐蔽的地方.尽管人们都说xìng_ài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有观赏价值的事情,但是人们还是不喜欢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情.
满哥随手抄起一块砖头将这个窗子的玻璃砸碎,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面的人们.透过没有玻璃的窗口他看到他们惊慌失措地走动了一下,只是很奇怪的是他没有发现田浪的影子,相反的他却看到了谭浩在里面.谭浩正挥动着一根鞭子在抽打着被他们吊了起来的田甜,那种情景就和刽子手在审革命同志江姐一样.
满哥大叫一声;“把她放下来!”
谭浩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对田甜的暴行.
田甜被他们绑在一根柱子上,田甜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rǔ_fáng、rǔ_tóu、大腿,甚至她的神秘花园的入口处细嫩的皮肉处都被他们残忍地夹满密密麻麻的夹子,夹子的力量让周围的皮肤变得通红,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裂了,尤其是她神秘花园那个地方的夹子,尽管这里因为一些杂草的阻挡无法看到是否也那么的充血,是否已经皮开肉裂,但是田甜很难受,很痛苦,田甜不得不将双腿尽最大的可能往两边分开,来减少自己的痛苦,田甜的这一动作似乎达到了谭浩他们要达到的目的,因为她双腿的分开使得他们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