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臀肉揉搓,助力女人起起落落,女人习惯了自己掌控力道,被突然一弄,ròu_bàng进的更深更快,一次次顶弄羞闭的宫颈口,身子乱颤,口吐白沫,无力的搭上男人的肩,苦苦哀求:“不,我不要了······慢点,要死了······”灵魂出窍,仿佛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掌控。
大手滑过女人张开的股缝,黏糊糊的淫液沾满手心,挑一根手指侵入女人合不拢的嘴,混和她嘴角的口水,搅弄失神的女人,冰凉的手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像盛满jīng_yè的肉围,“sāo_huò,你不就想要男人操吗,口是心非的淫妇。”深邃的黑眸闪过暗红的戾气,转瞬被阴沉沉的欲火代替,捉弄可怜的小舌,任它怎么跑也逃不出男人恶毒的手,整个口里满是腥臊味。
“呜呜······要揉奶子······”明月体味到其中乐趣了,天生yín_dàng的身子不满足,揉着sū_xiōng凑近男人,顶端硬挺的茱萸被小红豆压的深陷软肉,肆意空出手揉被冷落的圆晕。
看着你更硬了(h)
自己揉胸部顶多算按摩,明月主动挺起sū_xiōng凑近男人的唇,扭动臀部磨蹭他胀大的ròu_bàng,勾引出冰山内心的yù_wàng,“裴琅,给奴家揉揉奶子嘛,奴家什么都依你。”
娇艳欲滴的粉嫩rǔ_jiān反复摩挲男人几不可见的碎胡茬,柔软的rǔ_tóu被硬质的胡茬扎刺,自觉挺起完美的水滴型,探出小尖害羞大胆的刮蹭男人的性征。
男人终于绷紧胸膛的肌肉,大手握上骚浪的奶子,毫不怜香惜玉,粗鲁的揉软绵的两团,白的发光的奶子上留下道道红痕,红白相错的视觉冲击使凌虐感暴涨,磁性暗哑的低音钻入dàng_fù耳中:“明月发骚了,要不要自己动手,哥哥帮你,嗯?”性感的尾音勾得明月浑身一震,yín_shuǐ放荡的淋在狰狞的guī_tóu,湿滑滑的蜜道更方便ròu_bàngchōu_chā,粗壮往里一顶,再浅浅抽出,勾扯出粘稠的淫液,黏糊糊粘在露在yīn_bù外的饱满囊袋,男女葱郁的yīn_máo被打湿,软趴趴粘在撞的发红的入口处。
本就使重欲之人,来妓院寻欢的男人向来直来直往,简单粗暴脱了裤子就上,哪遇到过裴琅此中调情高手,勾的女人性欲高涨,一时却无法释放,偏偏这样的性事最酣畅淋漓。
“裴郎惯会欺负奴家······”被香汤养护的细腻的小手顺着男人半裸的胸部下滑,不敢在没指令时褪下他的外衣,怯生生纤手握住男人涨的半透明的囊袋,小意打着圈揉,时而小指碰到旁边滑出的ròu_bàng,辗转勾弄捉弄娇嫩花心的棒子。
咬的红艳的唇贴上男人的鼻头,“奴家伺候的裴郎舒服吗?”男人拒绝的转头,明月失落的低下头,手下抚弄的力道减轻。
男人不满的捏她的花蒂,恶狠狠揉捏涨的发痛的rǔ_tóu,“贱人,我让你自己弄,不记得了?”
“嗯······”得了痛的yīn_dì反而硬起来,花心深处释放更热的花液,浇得明月自己一激灵,穴内收缩,好似有万只触手张牙舞爪,扯的穴肉有力的吸jī_bā,男人闷哼一声,缓慢有力的扩张紧致的花穴,次次操到花心最深处。
兴奋的感受到冷硬的男人露出喷张的yù_wàng,明月觉得男人脸上压抑的表情比什么cuī_qíng_yào都有用,yín_dàng的身子不要命的流水,“裴郎,我要······要裴郎的ròu_bàng······狠狠操我的xiǎo_xué······”一手可握的腰肢卖力的上下翩飞,男女有默契的朝相反的方向,直到ròu_bàng勾着糜烂的穴肉即将脱离,再泄力往下坐,有力的抵达幽深。
男人清朗的脸上浮满汗珠,粉红一片,像是扑了些胭脂,感受到即将释放的麻意,支起慵懒的身,大手掐紧女人乱晃的细腰,使得女人结实的抽动,晃的乳肉在空中划过残影,涨了一圈的yīn_jīng充满操的失Щ酰就是欠操······”双腿桎梏被撞的掉落的长腿。
“慢点······小làng_xué要操坏了······”虽然知道裴琅快释放时,会如猛兽般残暴,可每次她都想极尽全力挑逗他,最后男人要命的释放,她总受不住。
房内的男女放浪,门外清秀的女子满面泪痕,雾气沾湿俏皮的睫毛,泣不成声,后面是许多男人放肆的调笑,“小公子,别伤心嘛,好哥哥来疼你啊,哥哥的大jī_bā绝对比那个裴公子,让你欲仙欲死。”京城男风盛行,贵族家里很多豢养男宠,满口黄牙肥的流油的男人放肆打量她,这紧实的小屁股,天生就让人操的,人这么小,pì_yǎn也一定是可以亵玩的精致。
想象身下的棒子插进她的小pì_yǎn里,干燥的肠肉抓住jī_bā,在身下哭泣着往前爬,像小奶狗软绵绵的,而他是主人任由小奶狗一次次爬离jī_bā,跟着可怜的小奶狗,再一次次插进羞花的pì_yǎn里,身下的棒子速度的喷张,呼出的气更热了。
粗手掏进松垮垮的亵裤里,喘着气套弄硬的难受的jī_bā,两只眼珠不错的盯着仍在哭的苏冉,仿佛套弄着jī_bā的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
周围的狐朋狗友笑:“哟,狼狗你的屌都起来了,小心吓走人小公子,再没机会让小手摸你的大屌。”
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外貌丑陋的男人面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