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钟妈妈的事搁置,不过一周再来,长眠的于此的人已多了一位。
紧挨着她妈妈隔壁,那个一直空着的墓地。
她明白了他那句话的含义,抱住他,“我不会离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这个晚上,他们抵死缠绵,他带着将她揉杂进身体里的yù_wàng,疯狂地索取。
她乖顺地依从他,温柔地包裹,如春风将他的戾气吹散。
潮湿的心被滚烫的激情熨烫,发散成汗水,变得干燥温暖。
窗外的光明了又暗,床下涨大后又干瘪的避孕套七零八落,直到最后一只用尽,被男人扔下。
起身去厨房煮上粥,回去将浴缸放满,收拾好一地狼藉,才抱起已经睡熟的小人儿去清理。
脑海中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他为她煮粥,给她洗澡梳头,她叫他师父,他看着她长大,虽然是不同的样子,但他知道那是她。
“瑶瑶……”
第二天醒来的霁瑶发现哥哥变得不一样了,特别温柔,虽然以前也温柔,但现在的他更加柔和,整个人好像发着光,随意露出的笑容就让她心脏超负荷。
她戳着他极好看的笑脸,“哥哥,你这样很犯规啊!”
他宠爱地亲亲她伸过来的手指,“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你这样我会不想学习,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求之不得。”
霁瑶二十岁生日时,钟老师求婚被拒,理由是她要学习,和他结婚会严重影响她与同学之前的关系。
如今的她已被宠得越发大胆,骑在他身上,主动摇着屁股让身体里的ròu_bàng按摩她喜欢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结婚?我们这样不是很好。”
好吗?他越来越像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不许公开关系,不许在学校亲热,他开始怀念从前离开他一会就要哭的小宝宝。
“钟老师,你的学生累了,你动好不好?”
现在在床上要求也多了,要按照她喜好的来,甚至会说,“哥哥你可以像以前那样的,不必压抑自己。”
他的宝贝是嫌他温柔了,需要刺激。
当晚他就把她拖到没人的教室压在黑板上做了一夜,这才消停。
他到底是高兴的。
他的小宝贝已经彻底脱离从前的怯弱变得明朗起来,这样很好。
霁瑶大学毕业,钟老师终于求婚成功,因为他放弃再继续担任她的研究生导师。
当晚,她听见了那个久违的声音,“瑶瑶,该走了,你要去下个世界了。”
她不舍地看向男人睡着的脸,“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么多的人生?”
“你该把它当做一场旅行,享受它。”
“师父还会在吗?”
“在的,他会一直陪你。”
她亲吻他的唇,“那这个他呢?”
“跟你一起。”
悬起心落下,并迅速变得明朗起来,下个世界的他们又是什么样的呢,好期待!
同时男人睁开了眼,“瑶瑶……”
“嗯?”
“师父等你来找我。”
“师父!你想起来了!”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那张温柔的笑脸却始终印在脑海里陪伴着她。
有他在,一切都会很美好。
作者有话说:
撒花!钟老师杀青!下个登场的应该是大帅,不过好像更多同学喜欢姐夫啊!我又纠结了……
爸妈的故事暂时没写,没有一个好的切入点,以后可能会写可能不会写,随缘~
最后是请假一周,考试去了,不用祝我考试通过了,因为那是不可能哒~
下周见!
公媳篇·洞房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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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洞房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公媳篇·洞房
“疼!”熟悉的撕裂般的疼,身体从下身被劈开,全身神经被拉扯灼烧,干巴巴生疼。她张着嘴,艰难地发出呻吟。
好重,喘不过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香,涣散的视线勉强聚拢在一起,触目一片喜庆的红。
“啊……”刺入身体的刚刃蓦地抽出,撕扯皮肉,钻心入骨。
怎么会这么疼?
耳边传来粗沉的喘息,灼热的吐息快要炙伤她耳后的皮肤,伏在身上的男人非常健壮,体温高得惊人,她像被罩在蒸笼里的包子,身体膨胀发烫。
“姐姐,是他吗?”
“你猜~”
那肯定是了。
汗水沾湿了羽睫,眼前模糊一片。尽管如此,她还是尽可能的放松身体,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背,“你慢些……”
清媚的嗓音不但没起到安抚的作用,反到为燃烧的欲火添了把干柴。
雄浑宽厚的背肌寸寸紧绷,一声沉闷地低吼,劲腰蓄力一挺,狰狞可怖的肉杵顷刻没入——
“呜……”这一下仿佛捅穿了心肺,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抽搐扭曲,她痛极呜咽,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