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们尽兴好吗?」张姐说,刘姐也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她们高兴的开始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她们一人吸住我一个rǔ_tóu,用力的嘬着,就像我吸她们rǔ_fáng时一样的用力,两人的手一齐套弄着我的yīn_jīng,我的guī_tóu已经变的像个鸭蛋似的,涨的我发疼。
「刘姐,你先来吧。」张姐说完,扶着刘姐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手分开刘姐的yīn_chún,另一只手抓住我的yīn_jīng,刘姐慢慢的坐下,将我的yīn_jīng完全的吞入她的yīn_dào中,然后开始上下的用yīn_dào套弄我的yīn_jīng。
三个人的感觉真的不同,我的yīn_jīng浸泡在刘姐的yīn_dào里,张姐则低下身子,将rǔ_tóu塞进我的嘴里,我的手一只抓着她的rǔ_tóu,另一只手摸着刘姐的rǔ_fáng肆意的揉着,嘴里还在吮吸着张姐的rǔ_tóu。
刘姐的yīn_máo不断的在我的yīn_jīng根部划过,她双手按在我的胸口上面,鼻子里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张姐则向刘姐的脸上吐着口水,刘姐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张开嘴接受着张姐的唾液。刘姐伏下身体,贴在我的身上,张姐低下头,吻着刘姐的额头,然后伸出舌头同刘姐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们就这样的互相舔着对方的舌头,张姐yīn_dào里的ài_yè流到了我的床单上。
我松开了张姐的rǔ_tóu,双手握着刘姐的跨部,用力的上下晃动,有了我的帮助,刘姐更加卖力的夹住了我的yīn_jīng,我的yīn_jīng在用力的顶进了刘姐的子宫后滑出了她的yīn_dào,我站了起来,把刘姐压在床上,我的手用力的分开她的yīn_dào口,yīn_jīng用力的一顶,guī_tóu再次深入她的子宫里。
刘姐的嘴唇慢慢的舔着张姐的yīn_bù,张姐一抬屁股,半蹲在刘姐的身边,然后分开双腿让自己的yīn_bù更加的凸现,刘姐用力的吮吸着张姐yīn_dào发呼了「滋滋」的声音。我一边不断挺动我的腰一边亲吻着张姐的嘴唇,口水从我们相拥的嘴唇中间滴了出来,落到了刘姐的rǔ_fáng上,刘姐的双手来回的涂抹着。
我干的正起劲的时候,刘姐的yīn_dào开始一松一紧的夹弄我的yīn_jīng,一股热热的液体包围了我的yīn_jīng,我顿时感觉到一阵酸麻的感觉。刘姐到了高潮了,我拉出了yīn_jīng,然后把张姐按在床上,我从后面插进了她的yīn_dào,guī_tóu再次被又软又热的肉壁包围,我双手伏在她的胯上发狠的抽动我的yīn_jīng,她的ài_yè随着我的抽动流了出来。
刘姐趴到了我的后面,然后低下头,张开嘴舔着张姐的屁股,手玩弄着张姐的gāng_mén,我看的性起,于是拉出yīn_jīng,塞入刘姐的嘴里,一通猛插后,又拉出yīn_jīng再次插入张姐的yīn_dào里。刘姐转到了我的后面,伸出舌头,舔着我的gāng_mén,同时手抓住我的gāo_wán,随着我yīn_jīng进出张姐yīn_dào的频率推动我的gāo_wán。
「不要停,刘姐。」我大声的说道,然后回头伸出舌头,刘姐张开嘴,接纳我的舌头。
我们这样做了半个小时后,张姐终于高潮了,我在猛力的chōu_chā了片刻后把jīng_yè射在了她们的脸上。我们光着身体躺在床上,我的手分别抚摩着她们的rǔ_fáng,享受着激情的余味,她们没有说话,安静的靠在我的胸上,手摸着我还没有软下去的yīn_jīng,手指汲取guī_tóu上面残余的jīng_yè。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刘姐已经去上班了,只有张姐还躺在我的身边,她的手仍抓着我的yīn_jīng没有松开,我轻轻的抽出yīn_jīng,然后在上面吐了口水,对准张姐的yīn_dào用力的挺了进去,她里面还残余少许的ài_yè,所以我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张姐被我弄醒了后,紧紧的抱住我,极力的承受住我的撞击。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我一边干着她,一边问。
「我……我想接受你的一切,留个纪念。」她说完,眼泪流了出来。
我吻着她的泪水,yīn_jīng加快了速度,她用力的夹紧yīn_dào,想给我最大的快感,「射到我的子宫里吧。」她趴在我的耳边说,我点了点头,yīn_jīng的速度加快了,我趴在张姐的身上用力的吸着她的rǔ_fáng,一股甜甜的液体在我的舌间散开,她也开始分泌乳汁了,我品尝她的rǔ_fáng的同时用力的挺动着,终于我们一齐到了高潮。
我摸着她的rǔ_fáng问:「为什么让我射进呢?」
「我想怀你的孩子。」她的回答让我吃惊,但是很快我就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我们以后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想留下我的种子。
我吻了她一下,「满足你了吧,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她满意的摸着我的yīn_jīng说:「已经够了。」
三天后,我办理了退学手续,离开了学校,我没有让张姐同刘姐送我,离开学校后,我回到了家乡,同阿姨欢聚了几天,然后同家里商议了我的事情,家里人没有反对。
我把阿姨接到了滨海同我和陈珊一起,当然我说阿姨是我的亲阿姨,还说是我妈派来照顾我的,陈珊没有怀疑。我们一起发展那个小酒吧,半年后我们已经开了好多分店,酒吧更名为「消愁酒吧」,后来,后来陈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