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轻轻笑了,勾人的,挠着她胸口痒痒。
“想我了?”他明知故问。
哼,她才不会让他得逞呢,闭嘴不说一个字。
她不说话,开着免提,他能听见她这边下雨的声音。手机上,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跳,沉默片刻,他深吸口气,像是下了某个决心。
她听到他说:
“我十一岁的时候,我爸给我找了个舞蹈老师,滕菲。她对我总是笑容亲切,那时候我爸妈刚离婚,我喜欢她带我出去看各种秀,喜欢她每天出现在我家里,我以为她是每个男孩心中的女神,我想和她亲近,因为那时候,我才不会有强烈的初到陌生国外的恐慌和父母离异的寂寞。她教我跳舞的时候,总是会……摸我身体,贴得很近,我一开始只是不好意思和不自在,直到有一天——”
他吸了口气,她的心跟着提起。
“她把衣服脱了,用自己两颗硕大的东西蹭着我,我脑袋的弦断了,在这之前我一直把她当老师,又或者是女神一样尊敬……可那一刻,我恶心得没法控制,脑袋被一直压缩,压得视线模糊,她掏出我下面的东西……你说好不好笑,我竟然还硬了……我一边嫌弃自己的身体,一边厌恶眼前这个女人对我做的事,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乱揉乱捏的玩具,在坏掉,一直在坏掉!然后——我爸推门进来,他看到了。我以为他会冲上来推开那个女人,又或者打我一巴掌,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又关门走了。我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吐了许多东西,而那个女人,用恶心地眼神看着我,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
“你知道之后我爸对我说什么?”他笑得苍凉。
“他说,你还小,少做点这事。”
童颜可以想象他当时有无助,出现的那个人却什么都没做。
“他把我想得和他一样了吧……或许,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腐烂着身体,和许多女人做爱放纵,没有心没有爱……”
他声音里还存有的期待,而这种期待才是最让他难以面对的……
“很长的时间,我每晚都做恶梦,梦里有恶心的大奶子,恶心的喘息声,还有那扇门,一开一关,一开一关……”他的声音听起来麻木又无望,“停不下的,也逃不掉的,谁也不能说的。”
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在空荡的天空寂寥的飞,只能接受断了的事实,不知道哪里是终点地飞。
她没有经历过,无法说出感同身受的宽慰话语,心里却止不住的一抽一抽地疼。
许久沉默过后,他说:
“直到最近,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个人一脚把那扇门给踹开了,我看见很亮很暖的光,照在我的身上。”他强忍着什么,齿间颤抖,“我想,这一次我是被拯救了吧……”
待他说完最后的话,她摸摸自己的脸,早就是泪流满面。
“童颜……”他叫着她的全名,小心的,紧张的,生怕她觉得自己恶心。他对着她,总会无措至极,一点也不帅。
她那边雨声越来越大,他这边万籁俱寂到令人惶恐。
他试想过她的很多回答,可她却总是那么出乎他的意料。
她竟然说——
“我好想抢过小叮当的时光机,回到你的11岁,我要再次踹开那扇门,踢爆那个恶心阿姨的奶!”
骆邱沉默一会儿,像被使劲拨开的层层愁云,露出本来天际的水般湛蓝。
噗嗤一声,笑了,他笑得越来越大声,夹杂着哽咽的腔调,类似哭腔,边哭边笑。
“我好想你,颜颜。”
童颜的心因为他的轻声撒娇,化成一片。她顺应着自己的心,她想要在他面前不再是凶巴巴的,而是特别特别可爱的那种。于是,她奶声奶气地回道,“我也好想你,很想很想。”
“我要看你。”
他说完,便弹来视频。
童颜莫名有点小紧张,取了个支架,在床上架住手机,探过身,点开接受。
穿着小吊带睡衣的模样,骆邱看得喉间一紧,关键她刚俯身的时候,胸前的春光被他看得清楚。
他坏心地吹了个口哨,说,“福利这么好?”
她涨红着脸,拿过薄被子,盖在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瞪着他。此刻的他,头发微湿,赤裸着上身,穿着长裤,靠在床头,眼睛微红,许是先前和她讲话时有湿过眼,此刻在壁灯的照射下,仿佛有血色星星积在眼里,别样的勾人。
妖孽!
“我……”童颜发现滚烫的喉咙,说出话都是破音的,她很是尴尬地把被子蒙上半个脸,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
而被这样的眼睛,时不时瞥上一眼,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他竟腹部一热,腿间的ròu_bàng昂扬起来。拿手机的手,换了个姿势,拿远些,恰能让她看见自己的上半身。
他吞了吞口水,颇为难耐,说,“别挡,我要看你。”
童颜拿下些被子,露出整张红润的鹅蛋脸,不好意思看他,“你要看什么啦!”
骆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