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这就派人做了他!”嚎叫的是一个大概三十不到的壮汉七尺的身高,也就是一米八十以上的个头,在这年代已经是出类拔萃了,更是一脸的凶悍,偏偏又剑眉俊目,非常精神,只是那神态,从里到外透着一种桀骜不驯,绝顶的张扬。
这就是刘仁恭,后来的大燕皇帝,刘仁恭的二子,却在这时,毫不在乎的叫嚣着:“一个粗鄙戌兵,弄死他比弄死一只蚂蚁简单多了,何必大费周折的,我这就安排人过去整死他!”
“不行!如今形势微妙,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等才投到韩家门下,就弄出这样的勾当,到时候如何交代!”
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立刻站了起来,这个人面相文弱,文质彬彬的,还穿着一身儒衫,说话却很有气势,这会儿却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