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兴国这个平时都是省着打小心翼翼的打的老大怎么就舍得让他本就不充足的人马来进行这么大的混战?他耗的起?”
彩蝶的头微微一点;“属下正在查原因。”
张野桐毫不关心的挥了挥手。
彩蝶沉默而退。
昨晚陆兴国出动了三百多号人马分成了无数股小队全市范围的对张野桐的人马和场子进行挑衅和破坏。
直到凌晨两点才缓慢收兵,大部分受伤轻的人全部被陆续的送到了陆兴国早就空出来的几个洗浴中心里。
经过包扎后在他们全部被赶到了木桶里面泡药液去了,泡好后受伤的人就地补充营养全部都留在了几个洗浴中心里睡了过去。
等到那些受伤的人有人醒过来时陆兴国已经迫不及待的守在洗浴中心里看结果了。
同时跟随而来的还有李子游和几个信的过的老人。
随手叫来几个手臂和大腿受伤缠绕纱布的人,陆兴国直接开口道;“你们几个把纱布都拆了我看看。”
手下的几个小弟茫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这个平时对手下还算可以的老大的老大为什么要让他们拆掉纱布。
“昨天晚上才受的伤早上就要拆纱布?”怎么想都不符合医学常识。几小弟在想;“难道是老大的老大来亲自评估我们的伤势、看完后好确定下来如何的打赏慰劳我们吗?”
老大的想法他们可以揣摩,老大的话自然也要服从。
几个小弟麻溜的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把纱布一圈一圈的解了开来。
比当初王学申他们用过后效果更好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小弟最先拆掉纱布,可拆掉纱布后他也跟着石化傻眼了。
“疤呢?”
“昨天被一个阴险家伙偷袭所至的刀伤呢?”
虽然知道自己的伤不是很严重,可当初可是流了不少血,他还痛嚎着骂娘了许久。这一切让小混混思绪混乱了。
随即后面的几个全部跟第一个人的表情差不到那里去,个个都呆如木鸡。
受伤较重的虽然伤疤还在?可也变成了厚厚的黑红色的痂疤,受伤轻的痂疤已然被纱布吃死溶于一起被扯掉了。
一个还算机灵的小弟结巴的问道:“大……老大!我们的疤怎么不见了?”
陆兴国只是一个劲的笑,从无声的笑到哈哈大笑,陆兴国这段时间来总算真正的笑了一回了。
“有救了,都有救了,冷江有救了,冷江帮有救了。”
“去吧!帮会里给你们安排了最营养的食物,好好去吃一顿接着再去休息,晚上我亲自带你们去砍死那群坤沙帮的兔崽子们。”
“是。”
几小弟带着尊敬和欣喜有序离开。
李子游对天成的态度由这一次用药过后而开始有所转变。
昨天晚上听大哥说跟天成他们联手时李子游当时还是极力反对的,当时李子游对陆兴国说天成他们就是一群狼,让陆兴国千万不要引狼入室。
陆兴国留给李子游的话却是;“狼总归是需要伙伴的,狼嗜血可忠诚度却毋庸置疑,可张远这头恶虎那可是六亲不认。”
前有狼后有虎的冷江,这头皮糙肉厚不大不小的野猪总不能坐以待毙任由虎狼分食?
有时候看似是人在布局,可很多东西老天爷就非要跟你过不去似的要把这里改一下那里动一下,往往一个意想中的好计划却不一定有一个好结果。陆兴国他以为自己执棋就能掌控全盘,下到一小半时恍然惊醒,原来有时候旁观者也能入局,而且比自己下的还要好。
“如果能大规模炼制这种药液,那该是何等的让人绝望?”陆兴国忍不住的掏出手机给天成打来一个电话。
生物钟一直都没有浮动的天成依旧五点起来了,乐秦坤年纪比较大了也醒的很早,这一老一少就开车找了个最近的公园晨练了起来。
兴致所至,天成和乐秦坤对练了一下养生太极,天成虽年少,可却打的有模有样丝毫的不浮躁,还被乐秦坤赞扬说没有烟火气,有小宗师风范。
晨练还没有结束陆兴国的电话就来了。
活在当下的天成没有拿洪天的年纪来跟陆兴国两个计较辈分,天成掏出电话;“陆哥这么早有事啊?”
“你那小子的药也太好了吧?还好我没有选择和你为敌,不然还不得三两天的就把我那老底都打光了?”
天成呵呵笑道:“怎么会呢?陆哥你兵强马壮的张远都拿你没辙,我何德何能?”
“不跟你打马虎眼了,你跟陆哥交个底,你手里的这个药能不能充足供应给我,咱兄弟归兄弟,个人努力归个人努力,我知道你那个药来之不易,这样!我出十万一瓶来收购如何?”
听到陆兴国说十万一瓶天成虽然高心却没有当场答应。
陆兴国要帮,可自己这边也要壮大成长才行。天成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