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说:“我以为你的不愉快经历只在新奥尔良才有。”他挠了挠鼻尖,突然想道:“你们不打算给霍普报一个幼儿园吗?”
克劳斯沉吟着:“等等再看,我害怕不安全。”说完,与海莉相视一眼。
科尔赞同的点头:“那倒也是。”
霍普此刻还在小屋里睡觉,昨晚她睡得太晚,今天就醒的太早,所以今晚睡得格外的早。
提到霍普,大家都来了兴致,她就像一个天使,为这个已经破碎而冰冷的家族重新注入了情感与热情。
“如果霍普进了幼儿园,一定很得小男生喜欢。”瑞贝卡啧道。
海莉闻言,好笑的挑起眉毛,她的眉毛又细又挑,像是一轮如钩的新月。
科尔摇摇头,抱臂道:“长得漂亮也很棘手啊,如果遇到约翰菲尔尼那种人怎么办?”
“约翰菲尔尼?那是谁?”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蹙眉询问。
克劳斯侧过头,他的呼吸有些缠绵的绕过来,绵热的酒气也呼过来,烘的我脸颊发热,心跳加速,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去一种浓墨色,使那原本的颜色都随着窗外的夜色遮盖起来,他温柔地替我将散在额前的发丝捋了捋,解释道:“1950年,我们逃亡道苏格兰威客北部,当时我们的邻居是巫师,但是为人很和气,要知道,那个时候,女巫和吸血鬼的关系还很良好,她们有个女儿叫艾米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当时在旅苏尔特潘学校读初中,他们的校长就叫约翰菲尔尼。那个老家伙,见到艾米丽漂亮,起了色心,哄骗要艾米丽的弟弟去弄艾米丽的三根头发给他,艾米丽的弟弟在晚上揪头发的时候弄醒了姐姐,艾米丽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母亲,女巫一听当然知道那个老家伙的心思,结果你猜怎么样?她的母亲就揪下三根母牛的毛给了小儿子,小儿子又交给了约翰菲尔尼,从此啊,那个校长走到哪里,母牛就跟到哪里。”
“真是活该,不过,这算不算爱情咒语?”我挑眉看向克劳斯。
“maybe”克劳斯回答。
“所以啊,谁知道霍普会不会遇上那么变态的校长。”费蕾娅摇着洁白的小腿,认真的说。
“如果有人敢这么做,我会咬碎他。”海莉倚在以利亚怀里,她的神态告诉我,她一定说到做到。
“我也是。”瑞贝卡举手证明。
“真是个幸福的小姑娘。”垂下睫毛,掩盖住眼中的神色,感叹道。
“怎么,你不幸福吗?”克劳斯加紧了力气,捏着我的肩膀问。
“我?我是太幸福了。”我笑着怼了下克劳斯的腹部,趁机从他的怀抱里走出来,霍普的卧室在二楼,只是眨眼之间,我就已然站在了霍普的门口,我抵在二楼的栏杆上,俯视在场的人说:“既然大家这么担心,我就消了大家的顾虑好啦。”
说着在霍普的门前施了个咒语,又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复杂的图纹,然后推开门,隔着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霍普,一切无恙,我满意的关上门。又回到一楼,对大家解释说:“我为霍普做了一层防护咒,起码不会再受这些黑魔法的困扰了。”
“oh!谢谢你,zero!”海莉闻言,露出明艳的笑容,身旁的以利亚宠溺的望着眼前的爱人。
克劳斯望着我的神色却变的有些探究,我转了个身,躲开他的视线,正巧对上了科尔可怜的模样,我忍俊不禁:“好了,科尔,你不要总看我了,明晚你的戴维娜就会回来了。”
科尔得到满意的答案,自然兴奋的道谢:“谢谢。”
我还要说点什么,就被一双有力的手霸道的拉走,他拥着的肩膀,丝毫不给拒绝的机会,他声音有些冷:“我与你有话说。”
“你怎么了?”他脸色变得突然,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没怎么啊。”我打着哈哈,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此刻,我们已经来到了街道上,现在不过十点,正是热闹的时候,来往的人虽然少了,但是两旁的酒吧,餐厅却依旧灯火通明。
他背着手,声音沙哑:“你有事瞒着我。”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克劳斯一声冷笑,他邪邪的勾起一侧的唇角,我知道,只要这样,就代表克劳斯生气了。
他声音里都蕴着一层薄怒:“你撒谎,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事瞒着我。”
果然,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但是随即就收回手,因为这样确实显得我有些心虚,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戴维娜的复活会不成功。”
“没关系,科尔会谅解的。”克劳斯对于这个理由倒是没那么怀疑,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前进,最后丢下这样一句话。
望着他的背影,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中五味杂然,今晚的月色可真好啊,明天就是满月,所以今夜的月亮也很圆润,亮莹莹的光,润的一切都温柔如披纱了一样。
明晚就是月圆之夜了,戴维娜复活后,我怕是留不成了……我一直没有告诉克劳斯我会离开,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确实是在逃避,因为我受不了大家酸溜溜的离别样儿,我更害怕克劳斯的阻止让我该隐也顺着时空的联结再一次出现,我不想克劳斯受伤。
明天,等明天一到,迈克尔森家族就会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