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似乎还有话要说。”寂左给了林珊珊一个微笑，笑容里带着鼓励：“你如果还有疑问，可以继续问，我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

林珊珊直接迎上了寂左犀利的目光，她给了他一个微笑，才淡淡道：“为什么寂护法你会跟我坦白这么多？照理说，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么多，因为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女人，你本该不屑跟我说这么多。还提点我寂家有六子，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您的目的，是否真的有那么单纯。”

“你倒是不蠢。”寂左翻了一页书，极其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所以说，我猜对了？”林珊珊嘴角擒着笑意：“左护法你说的对，我之前算计容兮也好，池妖月也罢，都是因为她们是我的情敌。有她们在，我就搞不定师兄。因为我想师兄回寂家，参与争斗。”

“你若不是真的非夜疏离不可，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但是有一个条件。”寂左测试了林珊珊一番，意外的发现她比他想象中的，聪明一点，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你说。”林珊珊纯洁娇俏的脸上带着笑意，暖暖的，一笑，还露出一个小梨涡，看上去，真的是很勾引男人。

“寂家六位少爷，大公子在下界，二公子三公子已经娶妻，四公子五公子未娶一妻一妾，六公子年纪尚幼，暂时不在争夺之列。我建议你……做二公子或者三公子的女人。”

“哦？”林珊珊脸上没有片刻的僵硬，手指缩紧，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二公子和三公子……是已婚的。

让她当妾？

手猛地握成拳，以林珊珊的野心，区区一个妾是满足不了她的。

“我能知道为什么是他们吗？”林珊珊收敛僵硬的神色，看着寂左，没有立刻表态。

“二公子和三公子一母同胞是双生之子。他们的父亲，与我有些许恩情，我如此建议也不过投桃报李罢了。

林小姐你心里清楚，你自己目前并没有优势，无论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三公子，你都不可能高攀的上正妻的资格。

大家族继承人千挑万选，继承人的配偶不出意外也多半是是家族联姻强强联合选出来的贵族小姐，你说你有什么资本能让家主选上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反正都是步步为营，与其挑一个他对你一点心思都没有的，到不如挑一个对你上心的，这样……之后你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只要你能爬到顶峰，无论容兮是西凉贵族小姐，还是九华山鸠妩少主，对你而言，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蚱一样简单。

但是……你要清楚寂家不是良善的家族，内部都是人吃人的争夺，你一旦确认立场，那便要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

没有人能随便成功。享受荣华富贵，要至高无上的权势，就要抱必死的决心。

好好挑，我不是在逼你，因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就如同你所说，你是一个不起眼的女人。

我之所以提点你，也不过是……顺势而为。”

林珊珊笑容有过片刻的苍白，呼吸声很急促，看上去，像是在思考。

罩满阴霾的脸上，难得有了亮色：“我明白，让我想想。”

“好好想，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没有了。本护法从来不给女人后悔的机会。”寂左说话之后，发现有失偏驳，又冷冷的补充了一句：“当然，家主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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