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看不见他的神色了。耳朵里是纷乱的声音,似乎是路麒在宣布什么……谁谁谁记大过,扣年分红五万……谁谁仅发三百贯足保温饱……
这和我无关,于是我放心软了下去。这个笨蛋,还不帮我把锁解了。
“子春……子春!”仿佛意识到什么,“刑————刑————”路麒呼号着,一个箭步冲下台去。
“啊!”我喉咙深处一声惨呼,呀,要破了。
剧烈的疼痛把我下腹绞地象在打铁一般,路麒每一步的奔跑都仿佛重锤击打在我的内脏上。
身子剧烈地颤动,双手紧紧抓了路麒的衣襟“笨蛋!蠢货!慢点走啊……轻点,轻点……”我无发出声,只是难耐的扭动。
“子春,就要到了。”远远看见我们那小院,路麒更是放快脚步,几乎飞奔起来。一脚踢开房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好前面就是大床,重重的我跌落在床上。
眼前一黑,山洪爆发一般的剧痛劈头盖了下来。腹内似乎砰的一声,连“啊”的痛呼都没来得及想,头一仰就晕了过去。
“子春……醒醒啊……”模糊间我听到有人呼唤,看到路麒抱了我的头使劲晃着,怎么头不昏?看到刑急忙掏了钥匙打开那羞辱的贞节锁,怎么我那里没一点反应?……为什么我都没感觉,而是看到?
一转头,看见鬼王肃笑眯眯站在我边上,两个鬼差正要过来扯我的胳膊。
“慢,等等再把他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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