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装,整理好藏在左手袖口里的袖剑(2)顺手把夜行衣扔进了火堆,再用乔
装术稍作打扮,遮住自己的真实的娇美容颜。
乔装打扮后的散叶看起来只是一个微有姿色的普通女孩,稍稍休息了一会儿
,等到天亮后,散叶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城堡中刚刚迎来了许多被抓来充当侍女的新面孔,卫兵们并没有对散叶这个
冒牌货多加留意,甚至还好心的为这位粗心迷路的少女指出了佣人房的路。
。
。
虽然讨伐大军步步逼近,黑云压城,但是这晚的余晖城宫殿内却是一片灯红
酒绿的热闹景象。
盛大的酒会如期开始了,宽敞的大殿中,数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珍馐,每
张桌子旁都有一位侍女进行服侍,舞女们穿着性感暴露的舞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
舞,空气中弥漫着腻人的熏香,一派奢华的场景。
只是坐在席上的却不是什么高官贵族,仅是一些山贼,佣兵头子,三教九流
之徒。
这些‘贵客们’可讲不上什么用餐礼仪,他们大口吃肉喝酒高声喧哗着。
觥筹交错间,尽兴处还不忘一把搂过一旁的侍女,不老实的在她们身上上下
其手。
话说侍女的衣服还真是设计得十分贴心,只需轻轻一扯,薄纱下的秀美娇躯
便会暴露出来。
美人在怀,再加上眼前舞娘们跳着诱惑的动作,空气中催情的焚香。
一时间整个宫殿里充满了淫奢的气息,一些猴急的男人恨不得,立马把身旁
的美女扒光了压在桌子上直接肏起来。
真是太失策了,扮作普通侍女的散叶也不幸的落入了其中一个sè_láng手中,这
个粗鲁的男人已经强行扒开了散叶的领子,让少女胸前两颗雪白顿时暴露在了众
人的视线中,他还得寸进尺的把髒手伸进了散叶的侍女裙中,想要去触碰少女最
私密的地方。
从小到大各种训练,什么苦没吃过,就是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散叶强忍着屈辱的泪水,要不是现在特殊情况,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把这个噁
心的男人结果了。
远处的上座处坐着两个人。
一个红发,身穿黑色盔甲身材高大的青年和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人。
想必这个中年人就是叛军的头目,余晖城领法尔科了。
看到大殿里的一派溷乱不堪的场景,法尔科微微笑着,默默不语。
而那名青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难看。
达龙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往庄严的大殿此刻却好像成为了欢作乐
的花柳场所。
他不由得看了身旁的父亲一眼。
父亲变了,明明皇室的军队已经步步逼近,他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最
近似乎也越来越喜欢沉溺于酒色之中,印象中自己小时候的他是几乎不近女色的
,只从夫人去世以后,也没有动再新欢。
连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只是他过去一次酩酊大醉后,偶然临幸了身为侍女
的母亲,才让她偶然怀上了自己,难道是他压力太大需要用这种方式宣洩吗?也
难怪,虽然有传言父亲一直和大公关系不怎么好。
但也算是一辈子矜矜业业效忠国家,皇室那边却在近期突然开始为难起自己
来,不仅赋税莫名的增加了好几成,还想用各种理由裁掉自己手下的私军,这分
明是要拿自己开刀的节奏,真是把人逼上绝路,父亲也一反常态的强硬反击,事
到如今弄到兵戎相见地步。
只是,光凭自己一家子私兵和眼前这些的毫无纪律,为财是图的三教九流人
士如何与皇室的军队抗衡?自己作为他手下的兵统,为此算是操碎了心。
父亲却总是成竹在胸的样子,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现在还纵容这些
人在眼前肆意妄为。
想到这里,达龙又闷闷的干了一杯酒。
此时此刻,台下的散叶在为自己的莽撞决定感到后悔不已。
她本来以为这里的侍女无非就是端茶倒酒,打扫卫生什么的。
没想到女孩们一个个被分配去伺候在场的客人们,供他们肆意的玩弄。
临桌的另一个女孩,已经被迫坐在了身后男人胯上,身体被顶得一阵阵摇晃
着,她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不发出了明显的呻吟声。
突然,散叶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狠狠的捏了一把。
一直在银牙暗咬,苦苦支撑的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几乎本能的勐的一下推开
了身旁佔便宜的男人,留下男人尴尬错愕的脸。
李二狗怒了,自己身为堂堂黑狼寨老大,在自己山头上谁不恭恭敬敬的,虽
然手下就十来个人,也算是一方枭雄。
如今在法尔科领大人招待的酒会上,其他桌的那些个小娘们,哪个不是小
心翼翼的服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唯独自己这个,自己肉都还没吃上一口,摸上一把都大惊小怪,一副坚决不
从的样子,其他人都他妈的开始笑自己了,李二狗觉得自己的老脸快挂不住了。
「干!都是出来卖的婊子,还他妈要立牌坊,老子现在就赏你一下,好好清
醒清醒!」
二狗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满满的酒杯对着散叶的脸一下子泼过去.躲闪不
及的可怜女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