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小的牧群,牧群是以奔跑的速度渐渐向汽车靠近的,待到离汽车还有几百米的时候,王师傅才说那是一群野牧,好像是黄羊。
汽车一直向前,破从车窗可以看见,那黄羊快要靠近汽车的时候,速度越发加快,待到四五十米的时候,那奔跑的轨迹渐渐成了一弯曲的弧线,眼看就要跟吉普车撞到一起了,那几头黄羊才切着车身向前继续奔跑。从车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靠近前来的是几头雄羊,两角平直而短,身体健硕有力。
王师傅故意加大了油门,而那羊也加快了速度,几欲跌倒。
终于有两头黄羊远远地冲到了前面,那雄健的身姿让人不得不承认它就是高原的精灵。因为这里对于普通的)
来说,喘,都成问题,而它们却还要以无限的速度来逃避狼群的袭击。但有一只却然倒地,大家还来不及去看它腹部那洁白的软毛,就早已被后面赶上来的羊群践踏过去。
在大卫的眼里,这只黄羊死得够壮烈,它是纯粹地为了荣誉而战,也许是它那小小的心脏本承受不了如此的负荷,但它却一样地勇往直前,大卫差点要下去为它修一个小小的坟空。
王师傅渐渐放慢了车速,六个人坐在车里的确有些挤,大卫只好使劲向后撤了撤身子,把姜月抱在怀里,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大卫把两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胯上,姜月为此感到有些害羞,脸上微红着向两边车窗张望的时候,那眼角总免不了捎带着看一看古丽娜与的表情。其实人家根本就没人注意她,倒是她自己格外丫她直立的姿势让她有些累,也让大卫觉得生分。大卫向后揽了揽她,她才将身子倚在大卫的身上。姜月外面穿着裙子,里面是黑色的裙裤,大卫以怕弄坏了她的裙子为由,让她把裙子的后面掀了起来,正好盖在了大卫的身上。大卫两只手多数时候就放在姜月的腿上,有时候放到她的裙子底下,但很老实,只是那样放着,并没有动。可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臀后有东西在动,硬硬地顶着自己,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觉得很舒服,因为一切都在裙子的掩盖之下,谁也看不到。
每当路上遇到背着摩尼石或摇着转经仑去冈仁波齐朝圣或转山的善男信女时,大卫就会急急地指了大家去看,这时,他的两只手就会趁了大家不注意而快速地在姜月的sū_xiōng上摸几把,他这种忙里偷闲的手法让坐在他怀里的姜月倍感刺激,身下便不自觉地泥泞起来。
他无法老用这招数,即使再有什么人,他也不便大声的招呼大家,干脆将两手直接搭在姜月的裙子底下,其实这时他那抚在姜月大腿上的任何一个手指只要是稍稍地一动,都会有效地刺激着这个纯情的少女,他的手在裙子的掩盖之下,悄悄地爬了上去,开始了对姜月最隐蔽的xìng_sāo_rǎo,隔着姜月那薄薄的裙裤,他用一个手指轻轻的挑拨着她,这让姜月的脸渐渐潮红起来,姜月也开始主动地向大卫身子上倚,很有想将脸贴上去与之摩擦的愿望。
汽车虽然尽量在平展的草甸上行驶,但那依然避免不了剧烈的震颤,在这种震颤之中,是姜月体会快感的好机会,在别人看来,她有点儿晕车的样子,脸有好几次贴在了大卫的胸上。如果这时候大卫去吻她,她是绝对不会回避的。她正渴望着这种抚慰。可大卫只是若无其事地把她揽在怀里,并不吻她,当她的脸侧过来求他安慰的时候,大卫只会用脸在她那滑滑的秀发上蹭一蹭,聊示安慰。
汽车继续在颠中行驶,当颠厉害的时候,大卫的手指会借机用力,让姜月在身体的上下晃动中解决自己的快感。但这显然不行,姜月无奈地侧过了身子,几乎趴在了大卫的胸膛上。旁边的会心地朝大卫笑了笑,大卫坏坏地朝她挤了下眼睛,手从姜月的裙子底下抽了出来。姜月虽然有点失望却依然趴在他身上,延续着那种美妙的(仑)。
大卫悄悄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竟然非常准确地在姜月的裙裤上割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儿,然后将小刀收了起来。
姜月并不知道大卫已经做了手脚,忽然间感觉到一个手指直接触到了自己的妙处,心中不禁一惊,脸也刷地红了,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知道这个恶作剧的大卫要干什么。他偷偷地弄开拉链,放马出来,自己又往前坐了坐,让姜月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再次把手探进去,扶着那根拄棍儿,小心翼翼地陷入了沼泽之中。姜月立即感觉到有一股灼热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大卫的手已经拿到上面来,放在姜月的腰间,两个yù_rǔ下面。
谁也不需要动弹,只是汽车那剧烈的颠就够他们受用的了。姜月渐渐地从大卫怀里挣出来,两手用力扶着前面的椅背,低着头,极力地抗拒着来自下面的快感,大卫感觉出来她在用力地夹紧了他,一阵一阵的收缩着,臀部在他的两腿间微微地颤动着。在别人看来,她脸上完全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她无法将那种快感痛快淋漓地表达出来,的确是一种痛苦。尤其是在这草甸上的行驶每时每刻都无法预测,哪里会平缓,哪里会崎,这更让姜月无从判断自己那不堪摧折的花蕊什么时候会被有力地撞击着。
“姜月,你怎么了?”坐在前面的申莹莹回过头来关切地问,因为此时姜月正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