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干涸,另一抹情绪缺被激了起来,“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叶临顺势倒在杜亚伯大而绵软的床上,退掉裤子,嗓子眼里发出轻柔的闷哼声。
和杜亚伯这个小朋友周旋了差不多一年,却没想到今天主动送上门来,还如此迫不及待。叶临完全没有想到。
可这会儿,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去想,拉着杜亚伯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
杜亚伯俯身,一遍遍细致地亲吻叶临的眉骨、脸颊、鼻梁、唇和下巴,他想占有想宣誓,想把叶临痛快地留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他原本是一个冷静且善于计划的人,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都应该是从来没有奢望过的。
可此时,他的眼里除了叶老师,就什么都不剩了。
叶临配合着年轻又笨拙的身体,被对方青涩又粗鲁地占有。
一夜未归,老太太又熬过去一个未眠夜,他倒是不担心叶临身上的那点儿伤。只是担心那两个小年轻在玩什么,完全看不透。
叶临已经很久没有品味过被人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这一整晚都是兴奋着的。他裹着杜亚伯的被子,闻杜亚伯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味道和激烈运动一晚后的汗水味道,看晨光一点点照进窗棂,又打上自己的脸颊。
他笑着,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大,转了个身,杜亚伯却还在沉睡。
杜亚伯清瘦,鼻梁高挺,睫毛纤长。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大半个额头,眉心微微拧在一起,很安静很安静地呼吸。
这个小朋友以后就是我的了。
叶临微微觉得下|身有点不适,却又觉得满足,勾起食指在杜亚伯的腮下描摹。
“嗯。”杜亚伯轻微躲闪,眉毛拧得更紧了。
“哈。”叶临觉得好玩,又勾了一下。
杜亚伯已经醒了却不着急睁开眼睛,只是喉咙上下滚动一圈,开口说:“叶老师,不害臊的,大清早勾引人家。”
叶临坏笑,手心向下,顺势就掐了杜亚伯的肩头一下。
紧实的肌肉光亮顺滑,叶临也没舍得真掐。
杜亚伯却翻身压到叶临身上,把脑袋深深埋在对方颈窝:“叶老师,你怎么就这么好闻呢。太勾人了啊,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叶临笑着把杜亚伯推开:“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本来一个月能好的腰伤,这下要改成三个月才好了。”
杜亚伯坏笑着起身,光溜着身子去隔壁的卫生间冲澡。
叶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环顾杜亚伯的卧室。这就是那间总是紧闭着门的卧室?很平常的样子嘛。
不知不觉,太阳越来越高,叶临却越来越困。等杜亚伯冲澡回来拿衣服穿,发现他心爱的叶老师已经宛如婴儿般,带着甜甜的笑意睡着。
杜亚伯去楼下超市买了菜,回来又熬了叶临最喜欢喝的红枣大米粥。然后安静地坐在客厅的窗边等叶临醒来。
按理来说,前一夜大脑一片空白,应该没什么记忆才对。而杜亚伯却对叶临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场景,每一次呼吸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想要和叶临有新的开始,就必须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他不想成为那个被过去支配的人,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和自责当中。
叶临睡醒已经到了下午,工作室里打来一堆电话。叶临第一次无心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只是拍了张自己肿着脸的照片发了过去,说负伤了,没法工作,那些事儿自己看着处理就好。
却不料,这一张照片发出去,微信群里立刻爆炸。大家叽叽喳喳猜测叶老师的英雄事迹以及拍照地点。
叶临看了看照片里身后的那个巨型的酒架突然后悔地捂住了嘴巴。
这特么也太丢人了啊,自己半露个肩头,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在杜亚伯家拍照片,酒架上还倒影着杜亚伯同样衣冠不整的影子。
“哎!”叶临叹气,试着撤回信息三四次都撤回不了,只好放弃。
杜亚伯把做好的饭菜又热了一遍,拿出来放在不锈钢的案台上说:“我这没餐桌,凑合吃点儿吧。”
叶临微笑着点头,一夜激战后,尽管腰更疼了,但心情却从未如此好过。
“亚伯,我问你啊……”叶临吃了一口杜亚伯炒的山药木耳荷兰豆,舔舔嘴巴,“咱们现在算什么?”
杜亚伯眉间迅速一拧,连忙抬手顺了下头发:“你说?”
“你说。”叶临假装毫不在乎,继续吃菜。
“叶老师,我很想立刻确定咱两的关系,可……”杜亚伯的喉结动了动,眉毛紧张地拧了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