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就离得近,现下是连鼻尖额头都碰到一起了,董慈脸上泛起热,实在是距离陛下太近了她很不适应啊,她可是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和始皇陛下咬耳朵!
这冲击也太大了些,董慈伸手挠了挠有些发痒的鼻尖,心说自己不会这么没志气要流鼻血罢?
董慈挠了一下才知道是陛下被风吹过来的发丝,实在忍不住,忙偏头轻轻打了个喷嚏,这才有脑子回陛下的话,“他当然分不清了,他又不认识我……”
赵政半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又放松了些,半响才拉开了些距离,将还在犯傻的董慈从栏杆上抱下来,松了手道,“罢了,就没指望你说的是真话,不是就不是罢,走了。”
赵政说完转身快步出了亭子,兴平正朝这边看过来,神色焦急,似乎是有人过来请了。
谎话是最不容易记住的,时隔一年多,董慈哪里还能记得自己曾说过她是吕不韦的人,见赵政出亭子走了,也不再烧脑细胞费心琢磨,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