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很静,连自己喘气的声音都清晰可见,隔壁没有一丝声音发出,里面好似没人。
一楼大厅内,靠前的一侧还是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些面壁的黑袍人,没有增加。
“白老板,昨儿睡的怎么样?”
见到我们下楼,老王堆着笑脸问道。
“还不错!”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柜子,问道:“脚夫什么时候有?”
“今晚就有一趟,您要去哪?”老王小心翼翼的问道。
“巴中!”她吐出两个字,眼睛却死死盯着老王。
“没问题,今晚子时准时出发!”
老王很痛快的应承下来,因为胖而堆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却冒出了一丝精光,堪比胡萝卜粗的手指也搓了搓。
“钱,差不了你的,这是订金!”白老板冷哼了一声,丢在柜台上一块拇指大小的棕色木块。
“白老板爽快!”
老王那张脸笑成了花,手一笼将那块东西收了起来,问道:“您是想要继续休息还是怎么?”
“两份厌食,两份血食!”
白老板有些随意的点餐,对我努了努嘴,我立马如同小媳妇一样,搀着她的胳膊,和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老王则是拉了拉身后的一根线绳,喊道:“两份厌食,两份血食!”
我很聪明的没问什么是脚夫,什么是厌食,什么是血食,时候到了,自然知道。
还有刚刚白老板丢在柜台上的那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那应该是可以代替钱的东西,甚至在白老板这些蛊师的眼中,那东西比钱还重要。
坐下后,白老板打了一个响指,飞鼠从头顶的楼板一跃而下,同时下来的还有那只八眼蜘蛛。
我有些好奇,那只八眼蜘蛛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柜台后的老王瞧都没瞧,似乎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
点的食物还没上来,楼梯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有人下来。
当那人进入我的视线中,我的瞳孔缩了缩,他的左脸上有一个锥形的伤口,明显是被簪子之类的东西捅伤的。
他也在同时,将目光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