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我心里一动,描述了一下张茉的衣着打扮,王胖子连连点头,说就是她。
“小兄弟,那个女人恨不得把白老板生吞活剥了,那眼神,老王我看了都害怕!”
王胖子咂咂嘴,一副心有余戚的模样。
“后来呢?”我迫切的问道。
“后来他们就走了!”
王胖子摊摊手,说还回脚夫,白老板根本没停留,和那个女人走了,至于去哪了,他不知道。
不过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听到过白老板的消息。
离开客栈,我百思不得其解,以白老板的身手,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有张茉,她又能去哪呢?
“青青,张茉到底怀没怀孕,你清楚吗?”
思来想去,我觉得有可能是张茉出了问题。
“不知道!”
青青晃了晃小脑袋,说她和张茉接触的并不多,哪怕是我失踪的这些天,张茉也很少去店里。
不仅是她,就算是大傻,和张茉接触的也不多。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张茉是假的?”我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不可能吧?”
青青的第一反应和我预料的差不多,随即也陷入了疑惑中,有些不确定。
我揉了揉眉心,现在白老板和张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即便是怀疑,也无从证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青青问道。
“回甜水镇!”我想了想后说道。
按照王胖子的说法,白老板是一周前还回脚夫的,她很可能是送张茉回家,再等几天,如果她还不回来,那我只能回家。
返回甜水镇,有青青帮忙,门锁很轻易的打开,店内和上次我们离开时一样,没有人动过。
至于二楼,那两口棺材依旧摆在房间内。
“回家吧!”
五天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旅店,有些无奈的说道。
等了五天,一无所获,白老板和张茉没回来,电话也关机。
三天后,晚九点。
我将两个红灯笼挂在门口,转身进入了店内。
白老板和张茉依旧没有消息,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只剩下我一个人守在店里。
青青那里也传来了消息,火车、客运、飞机,这三处都没有白老板和张茉进入东北的信息。
如果真的消失了,有很大的可能是在苗疆。
“别急,如果有人绑架了他们,会找来提出条件的!”
青青安慰着我,可我知道,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我在甜水镇呆了五天,如果有心的话,很轻易的便能查到,可根本没人来找我。
青青还想再劝,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有客到。
“我想回家!”
进来的是一个畏畏缩缩的姑娘,她大约二十上下,长得很清秀,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
“你家在哪?”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张家沟!”
姑娘报了一个名字,回头向外望了一眼,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别怕!”
我可以确认,这个姑娘已经死了,看她眉宇间的那缕怨气,应该是非正常死亡。
只是有些奇怪,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看着有些眼熟。
“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点了一炷安魂香,帮助她稳定情绪。
“我叫张雪妍!”
姑娘吸了一口气安魂香,情绪稳定了不少,说她在二个月前换婚嫁到了玉岗村。
换婚不是她自愿的,而是被强迫的,她父母强行把她的骨灰迁走,和玉岗村的曹伟葬在了一起。
“他们还给我们在悦来酒店举行了婚礼!”
说道婚礼,她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等会!”
听到悦来酒店,我打断了姑娘,仔细打量了一番,顿时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她眼熟了。
张茉回来时,曾经带我们去悦来酒店观摩过一场阴婚,那一次的新娘子就是这个叫张雪妍的姑娘。
怪不得我觉得她眼熟,那一次我们看到的是两张黑白遗照,如果不是她提起悦来酒店,我几乎忘记了。
为了确认,我又问了问她结婚时的具体时间地点,结果全部对上了,她就是那天的新娘。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和曹伟结了阴婚,便要葬在一起,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跑出来,更别提找到我这里。
“墓被盗了!”张雪妍有些庆幸的说道。
曹伟是出车祸死的,属于横死,横死的不入祖坟,家里给买了一块墓地,把两人葬在一起。
因为不差钱,曹家买的骨灰盒是最好的黄花梨,所以便被人盯上了。
听了她的解释,我顿时明白,他们这是遭贼了,她借着这个机会逃了出来。
“盗骨灰盒?”青青有些迷茫,不明白骨灰盒有什么好偷的。
我小声解释了一下,现在的骨灰盒,最便宜的也要好几百,普通的要一两千,稍好一些的就要上万。
而墓地的管理一向不严,在加上墓穴大同小异,上面就是一块大理石薄板,很容易撬开。
如果弄得好,一天晚上偷十个二十个骨灰盒很简单,转手一卖就是几万的利润。
“这是断子绝孙的买卖!”青青听后目瞪口呆,想不到还有人敢做这种生意。
不过我考虑的却不是这些,帮张雪妍回家好办,我想的是又找到了一条线索。
张茉曾经说过,她背后的那个势力是悦来酒店,这段日子,我几乎把这个给忘了。
如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