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细细为弘轩清理,站起身依偎着他问道:「爷,舒服么?」
弘轩闭目享受着余韵,双手在她水般娇柔的身子上游走,讚歎道:「月儿花样又变多了。」
小美婢又握上那根依然坚硬的ròu_bàng,轻笑道:「爷喜欢,月儿便欢喜。」
弘轩环着她一阵耳鬓厮磨,突然开口道:「月儿,我想要你。」
月儿身子颤了颤,抚着他的胸膛,将头埋在他怀中道:「你若想要……便用月儿后庭吧……」
弘轩把玩着她一只乳儿,稍作思考还是摇了摇头,将她浑圆双腿併拢,含着她的耳垂与她诉着情话,在她腿间轻轻chōu_chā起来。
语瑶在院中四处张望了一圈,咬了咬小指轻声道:「咦?怎么人都不见了?」
用手指逗了逗『小蓝』,小丫头突然朝月儿的房间走去,脚步轻快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待走得近了,房中隐隐传来微小的响动,语瑶突然停了步子,然后转身朝外走去,嘴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自语:「还道是只不偷腥的猫儿……」
博延乘着一匹乌骓,脸色平静似在沉思。
中军出了永平关已有三日,虽还未入草原,仅过了几座幽州边壤的弃城,但就连前军先锋都只有几场不痛不痒的小规模遭遇,传来的消息也都顺利的透着诡异。
这不太像北蛮人的风格,以他们对战斗的执着和骄傲,史书有载当年天耀出征北蛮时,刚踏出还存在的永甯关便陷入了激烈的苦战。
如今幽州三大关,永甯、永安、永平仅剩下最后一道关,想来那些蛮子应当更加肆无忌惮才对。
事出反常,便是有妖。
直至第十日,依旧是一些小打小闹,北蛮骑兵似乎连游走缠斗都不愿意,稍作接触便朝草原撤离。
三军彙集,在永安旧关安了营。
满篇小捷在众人手中传递,但营帐中却丝毫没有振奋雀跃的情绪。
博延摆了摆手示意各位有话直说,军中不需太重礼数。
「前军推进太过顺利了,那些蛮骑滑溜的很,一触即走,倒像是再诱我军深入。」
楚寒风沉吟着率先开口。
「噗,那些蛮子还玩起诱敌之策了,不是他们的风格啊,以前不都好直来直往吗?」
接话的是博延旧部的中年胖子,名字倒是俗气,叫许来福。
胖子一身白嫩肥肉丝毫不像是军中滚打之人,一边啃着不知哪儿来的羊腿一边随意说着没意义的废话。
「要俺说,直接大军压过去,逼到王庭看他们还往哪儿退?」
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想起,说话的是名叫张东光的大汉,光看相貌就能和他出口的言语联繫起来,地地道道的『武夫』作态。
大汉伸手欲去抓许来福盘中的羊腿,让胖子警惕的拍掉了大手,便冲着胖子一阵谄媚傻笑。
楚寒风不屑的瞥了二人一眼,显然新晋的秦国公与这两位皇帝的旧部很不对眼。
白宣之静静坐在角落,一身白衣有股子脱身世外的出尘味道。
他低着头,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之有何看法?」
博延开口问向角落中的白宣之。
「北蛮突然改变惯用的战法,观其起手,背后之人应当精通中原兵道。只是……手法有些驳杂,奇正相悖,看上去有些怪异,现下还看不透,若非是学杂不精,便是位不凡的兵道大家。」
白宣之沉吟说道。
许来福翻了个白眼,继续啃羊腿,张东光则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我方无需理会那些游骑,不出所料,永甯关前当不会有大动作,此战之重在永甯。」
白宣之又道。
楚寒风突然发问,口称『先生』而非公职:「白先生意思是,永甯有埋伏?」
白宣之摇头道:「永甯关已出丘林地,蛮人也不可能在永甯便早早与我们做输赢,想来埋伏是有,但是无甚大碍。我们便稳步行进,且先夺了永甯,进得草原才能施展开手脚。」
白宣之说完见楚寒风未再发问便又陷入沉思,他未说出,但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那些北蛮人似乎有着其他的打算。
由于游骑的骚扰与谨慎布阵,大军从永安关至永甯关行了十一日,行军虽慢,倒是没什么损失。
关口因数年失修变得破败不堪,三军再次彙聚安营,连白宣之预想的埋伏都没有出现,一切都顺利的令人难受。
而真正让帐中气氛沉寂的则是那封来自关中的急报,当白宣之接过那张染血信报时也是双眼一颤,随即露出苦笑。
原来如此,当真是好手段,难怪前几日北蛮的动向教人琢磨不透,他们的目标哪裏是这场战争,这分明是指向了皇帝和白家啊,白宣之摇头想到,看来是被狠狠的摆了一道。
信中内容简明,关中乱起,右丞张林芝携旧朝遗子风朝阳持正统之名进了天辉皇城。
而后以锦州为首加上云、西、澜州,四州俯首,拥立风朝阳複天耀皇朝。
锦州……白宣之揉了揉眉心,当是刘、孟、贾三家才有那么大的能量吧。
?!粗简的议事桌案被一剑劈作两半,博延的呼吸粗重,显然心中怒意再难抑制。
「老而不死是为贼!」
良久,博延才阴冷的吐了一句,「风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