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墨欢歌回来了,她却怎么叫她都不理,于是只好先一路跟着墨欢歌进了房间。
墨欢歌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木然的越过帝兰静往床上走过去,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帝胤的那句“你何曾信过我?”。
真的是她错了吗?
“欢歌!你和我说句话啊,他怎么你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墨欢歌越不说话帝兰静就越着急,但不管她说什么,墨欢歌就是不回答。
“我找他去!”
“兰静。”
墨欢歌开口叫住她,帝兰静急忙看向她,等着她说话。
“别去了,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是怎么了?你们谈什么了?”
墨欢歌实在是不像没事的样子,帝兰静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话。
“那个舞女呢?祁王和你解释了吗?”
“解释了,或许是我错了。”
墨欢歌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帝兰静急了:
“解释了就好,你别哭啊。”
“我没有哭。”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墨欢歌的眼睛里掉下一滴泪,划过脸颊和下巴滴到了地上。
“别哭!欢歌,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千万别哭啊!”
帝兰静回头看看偏殿门,说完就往后跑过去,把门关严了后又跑回来,此时墨欢歌的泪水已经留了满面。
“你……”
她急得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墨欢歌大踏步的往床边跑,鞋子没脱就上了床,扯过一床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
正文 第235章信
帝兰静在床边转来转去,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墨欢歌的哭声越来越小了,这么长时间她也哭累了,但她始终不是小孩子,哭累了就睡,她现在睡不着。
若是能睡着就好了,起码不用想着这些事。
帝兰静没有听到哭声,立马停下来往床上看。
墨欢歌蒙在头上的被子猛地被掀开,她看过去,只能见到墨欢歌的后脑勺,她小心翼翼的弯腰,小声开口问:
“欢歌你好点了没?”
“好了。”
墨欢歌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是堵着口气。
她呼出一口气,睁开眼又闭上,闭上眼又睁开,之后,墨欢歌坐了起来。
她平静的下床,走到梳妆镜前拆头发上的簪子。
洗脸漱口、脱鞋上床、脱衣服盖被,闭上眼睡觉。
整个过程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发出什么动静。
帝兰静看着她收拾好睡觉,在床边停着纠结了一会也开始了,这一套下来,距离帝胤离开的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墨欢歌从回来就开始哭,可是把她愁的不轻,偏偏她还一句话不透露。
帝兰静躺在墨欢歌旁边,扯过另一床薄被子盖着,床够大,躺十个人都绰绰有余,因此她距离墨欢歌很远,毕竟是两个女子,离着近了总会感觉不对劲。
不一会儿,旁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帝兰静也跟着睡过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墨欢歌翻身看了眼帝兰静的方向,见她确实睡熟了后才坐起来,从被子下面拿出手机下了床。
她走到了书桌前坐下,翻箱倒柜的找出她不久前才藏在偏殿的圆珠笔,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和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她伏在桌上写着字。
墨欢歌写的是英文,现代在国外多年的生活,她的英文水平早已提高到和国语水平一样的高度。
萧逸天亦如是。
她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张长宣纸,直到手机传来了关机倒计时三十秒才收了手,折好放进手机壳里,她上床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帝兰静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她第一眼就看向了墨欢歌那边,却发现被子下面空无一人,她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陈嬷嬷正在服侍太后盥漱,陈公公守在门口,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