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宏从车子里面出来后见到站在门外的我,不由得微微一愕,接着点了点头,再朝里面走去。
我站在外面不停地思索,忽然见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光头男鬼鬼祟祟走了出来,手里彷佛还拿着一支瑞士军刀。
莫非他就是刚才厕所里面疯狂意淫占筱蔓的黑炮?此时双眼迷离,显然还醉着泄。身体削瘦,却很有肌肉。
此时天不热,还裸露着胳膊,上面纹身,一道道伤疤纵横。
“叮!”忽然,黑炮从口袋掏出一把硬币,假装失手掉在地上,其中几个便滚到车子底下。
黑炮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蹲下身子装成去捡那些硬币。目光四处一歪斜,亮出手里的瑞士军刀伸到张世宏那辆bmw318的车盘底下动起手脚。
本来他要动手的是占筱蔓的车子,现在也一直认为自己动手的是占筱蔓的车子。
我装成没看见重新走进了酒吧,又望见厕所的门,方才发现自己刚才忙着泄欲,竟然还没有撒尿,此时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进厕所撒尿放水。竟然还没有撒尿,此时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进厕所撒尿放水。
忽然,液晶萤幕又一声轻响。
我一边放水一边拿出液晶萤幕,只见到上面出现了一组电话号码,接着便没有任何提示。
我百思不得其解,顿时尿到中间便停了。接着,那该死要命的倒计时又开始了。
而且,只有两分钟!
妈的!狗屎!狗屁!竟然只有两分钟,我自己倒是带有手机。而且这种电话怎么能用手机打,只能用公用电话打。我顾不得只尿了一半,赶紧将那玩意塞回裤裆,连拉链都没拉,直接飞快跑了出去。
飞快冲进一间电话亭,塞了一个硬币,拨通了液晶萤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
“喂!哪里找?”接电话的,彷佛是一个刻薄跋扈的妇女。
我顿时变哑巴了,因为液晶萤幕上也没有提示我拨通了这个电话后,应该说些什么啊。
“喂?你是谁啊?快说话!”那边的妇女变得不耐烦起来道:“你这神经病打我家电话又不说话,想要闹事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总经理,随便找个警察就把你抓起来了。”
这难道是张世宏的妈妈?
“请问您是张世宏母亲吗?”我问道。
“是啊!”这个妇女显得极其自豪,接着不快问道:“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想要求他办事啊,那自己到我们家来谈,打电话算什么意思?”
刚刚那个恶魔让张世宏与占筱蔓的车子换了一个方位,然后黑炮那家伙以为张世宏那辆车是占筱蔓的,在车子底下做了手脚。
莫非这个任务第二步,就是让张世宏开车回家,然后在路上发生一些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您家在哪里啊?”我问道。
“我们家在白云山,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老妇人不耐烦道。
白云山?我顿时呆了,占筱蔓便是要开车去白云山上坟的。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张世宏开车回家一趟呢?说是老父老母病了,可是张世宏打电话一问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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