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肯定也会吓坏的。
她一边搬箱子一边招呼宋溪,“阿溪,快来帮忙!”
宋溪急忙跑上前,要帮着姐姐一起搬箱子。
梁征头疼,哭笑不得,一把将宋菱拉过来,“你别管了,也没多少东西。”
宋菱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指着车上的箱子,“那还叫没什么东西啊?”
梁征嗯了一声,拉着宋菱往前面的马车去,道:“不全是金银首饰,还有别的。”
宋菱被梁征拉着往前面走,压根就挣脱不开,回头的时候,箱子已经差不多全都被搬上车了。
梁征扶着她上马车,一边道:“有几个箱子是药材和补品,岳父大人身体不好,我便让人准备了些。”
梁征将宋菱扶上马车,随后自己也跟了上去,在宋菱对面坐下。
宋菱听见有几个箱子是药材和补品这些,顿时松了口气。要是十来个箱子全是金银珠宝,她真的要吓死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梁征准备的那些药材和补品,比几个箱子的金银首饰都值钱。
当然,梁征也没告诉她,只怕说了以后这丫头又要惶惶不安了。
梁征安排了四辆马车,他和宋菱一辆,宋溪和紫鸢一辆,后面两辆马车装的全是梁征给老丈人准备的见面礼。
马车外面,十几名身着青衣劲装的侍卫,每个人腰间都挎着长刀,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十足地骑在马上。
待一切都准备好后,一名侍卫在外面请示,“王爷,都准备妥当了,现在出发吗?”
梁征嗯了一声,“走吧。”
外面侍卫高喊一声,“出发!”
两名侍卫在前面开道,马车缓缓朝着前方行去。
宋菱侧着身子,掀开车帘一角,有些激动地东张西望。
梁征见她左看看右看看,激动得定不下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有这么高兴吗?”
宋菱放下车帘子,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梁征旁边坐着,“当然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爹爹了。”
梁征看着她,笑了笑。
宋菱又往他身边坐了坐,轻轻挽住他胳膊,仰头望着他,“王爷,谢谢你。”
梁征唇角微勾了下,“你什么时候才能改口?”
“嗯?”宋菱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梁征挑挑眉,“还喊我王爷?”
宋菱听言,顿时恍然大悟,有些害羞,微微垂下头,嘴唇抿了抿,才小声喊了一声,“相公。”
梁征看着宋菱这副害羞的模样,无奈摇了下头,揉揉她脑袋,眼里几分宠溺的笑意。
这头,宋菱正带着梁征往益州的方向回。
那头,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宋老爹正在四处求人给自己的闺女儿说亲。
在药堂治了一段时间的病,宋老爹身体明显比以前好多了。
但他并不知道在药堂治病的钱是谢家出的,以为是自己女儿辛苦做工换来的辛苦钱,想到女儿孤零零在京城辛苦做工,他舍不得花女儿的血汗钱,在药堂医治了一段时间,便自行回家去了。
也是那从太医院退休的老大夫医术高,虽然没有治太长时间,但身体和精神确实都好了不少。
宋老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婚事,他托了许多人说亲,都因为家里太穷,没成。
此刻,他正坐拘谨地坐在大哥家里。
宋老大家也住桃花村,但平时和宋菱一家并不怎么来往。宋菱家穷,宋老大一家生怕宋菱一家赖上他们。
此刻见宋老爹上门,宋老大一家就警惕起来,以为是来借银子的,宋大媳妇儿坐在宋老爹对面,脸色不太好,硬邦邦道:“老二,你要是来借银子的,就回去吧,咱们家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我们家阿秀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咱们就算有钱也得给阿秀置办嫁妆,实在帮不了你们。”
宋老爹忙摆手,“大嫂误会了,我不是来借银子的,我是有件事情,想请大嫂帮帮忙。”
宋王氏狐疑地看他一眼,“什么忙?”
“是关于我们家阿菱的婚事,你看,阿菱也十八了,到现在还没个合适的人,我常年待在家里认识的人也不多,我就想着看大嫂你有没有合适的人介绍。”
宋王氏听言,恍然,“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阿菱的婚事。”
“是是是,我瞧着您给阿秀说的亲事就挺好,听说对方还是个秀才。”阿秀是宋老大的女儿,比宋菱小两岁,今年刚定了亲,对方是城里柳溪巷子口的秀才,长得很有些端正。
宋老爹很有些羡慕,这才跑来找宋王氏,毕竟是亲戚,想着让宋王氏帮着介绍一下。
一提起准女婿,宋王氏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老二,我说句难听的啊,你们家阿菱跟我们家阿秀,可完全没得比,我们阿秀打小就长得好看,打她十五岁以后,上门说亲的那可是排着队来,有得挑。可你们家阿菱吧,长得普普通通就不说了,你也知道,她现在都十八了,是老姑娘了,还那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