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开脱的机会,连忙激动地点点头,吱吱唔唔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保证她绝对不会大吼大叫。
安娜缓缓取出徐小柔嘴里的纱布,她另一只手还握著那支注射器:“不许叫听到没有,你一叫,我就将针筒里的肾上腺素,全部注射进你的血液。”说完,她还恐吓性地小幅度按下活塞芯杆。
“说,这些年来杀掉的病患都是谁致使你杀的?”安娜继续握著注射器,两只明亮的眼睛死盯著徐小柔的双目,不想要错过她眼里的一分一毫。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作家的话:
後台卡死了。。。
咱的存稿全乱啦。。。
话说安娜其实真的米有那麽彪悍。。
xoxo
☆、(9鲜币)失手
r.84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哼?你自己?”安娜冷笑,面不改色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再度注射一小部分进入徐小柔。“你真的是厉害,这三年间杀的全都是国际上金融界的人物呢……”
徐小柔感觉到了大腿肌肉下被注射进凉凉的液体,她泪如雨下,急忙制止:“别再注射了!我说,我说……是越氏夫妇,他们三年来要求我为他们解决那些人的,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好个奉命行事,你难道以为就因为越氏夫妇指使你去杀人,你就没有任何责任了么?你滥用你医生的权利,神不知鬼不觉地为越家铲去了那么多绊脚石,这些年来一定收了他们不少钱吧?”安娜捏着徐小柔的下巴,像看砂石尘埃一般看待徐小柔,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医生。
徐小柔不回答,听见病房外的不远处好像有脚步声,便扯开嗓子,卯足了全力地大叫道:“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叶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安娜一眼,他一个箭步冲到病床前将纱布塞进了徐小柔的嘴里,又在同一时间握住安娜的手,帮她按下了芯杆,将针筒内的所有液体一并注射进了徐小柔的体内。徐小柔继续放声大叫,可声音根本穿不出去,全都被纱布化解变成热气和湿气。
安娜责怪叶晨地突然插手,她斜睨着他问道:“都录下来了么?”
“嗯,都在录音带里了。”叶晨点点头回答。
那就好。安娜满意地想着。
就在安娜想要离开时,病床上的徐小柔突然面色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她似乎是呼吸困难,努力深吸氧气却无法得到任何的解脱。安娜害怕徐小柔在玩什么花招,所以并没有上前帮助。谁知,徐小柔竟开始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她的嘴唇呈现青紫,嘴里的白色纱布上,逐渐被粉红色泡沫样的痰打湿。
这不可能啊,注射的是安眠药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临床反应?呼吸困难,剧烈咳嗽,口唇紫绀……这不是肾上腺素中毒的症状么?安娜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晨:“你居然换了针筒里的药剂!?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用安眠药的么!”
那晚,安娜以为自己已经和叶晨很明确地交代清楚了,她要将徐小柔交给警方处理,叶晨虽然不乐意但他也同意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尔反尔,自作主张地更换了注射器里的药剂。
安娜不是医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因为肾上腺素而引发的中毒症状应该如何采取急救措施。她想要帮助徐小柔,但是将纱布从她口里取出的时候为时已晚,徐小柔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没气了。”叶晨从容不迫地提醒着安娜他们应该快点离开病房,“我们没时间了。”
安娜怔怔地从徐小柔的大腿上拔出那个注射器,大脑还没有从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中缓和过来。病床上的徐小柔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面色煞白毫无血色可言,额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汗珠,双唇发紫,嘴角还有粉红色的泡沫。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样死在她面前。安娜觉得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恶心的死亡味道,纯粹是心理作用,但她就是讨厌那股味道,她再也不想要和床上的那具尸体共处一室,可良心却无法逃避是自己亲手杀害了徐小柔的事实。
“该走了。”叶晨再一次催促道,他拉起失魂落魄的安娜离开病房,在医院的大门口在车里与南觉会合。
坐在车中时,狭小的空间让安娜非常压抑,她的一声不吭引起了南觉的注意。南觉细心地发现安娜的不对劲,不禁关切地问:“,你还好么?”
“我很不好。”安娜虽是在回答南觉,眼睛却始终盯着反光镜里的叶晨,“计划没有像我想象的那般进行。”
“出了什么事?”南觉心里一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晨冷哼了一声,代替安娜回答南觉道:“徐小柔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偷偷换了注射器里的药剂么?”安娜愤愤不平地跳了起来,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