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家伙,昨天让你占尽了便宜,今天你就来欺负我!你别以为姑奶奶把什么都给了你,就会怕了你!」听道了他的调笑,那床上的少女「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指着那张俊脸骂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们姐妹,我照样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呵呵呵,看来你的精神还是蛮好的嘛,那我就放心了!」看到床上的女孩子冲着自己发火,站在床边的人儿好像并不在意,只听他笑着说道:「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赵菲儿!」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高大身影的离去,床上的女孩儿轻轻一笑,那泛着万种风情的笑脸,既像是一朵带着露珠的玫瑰,又像是一支正在怒放的芙蓉——
一大片浓密的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它不仅席卷了整个的蓝天,也遮住了那还没有来得及露脸的太阳。那铁块一般的乌云,同远处的高山连到一起,像是一座密实的牢笼,将整个大地紧紧地罩住。缓缓地,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从天而降,像花瓣,像蝴蝶,像鹅毛。大的,小的,悄无声息地下落着。
「翰哥,你这个学生当得可真自由,你有没有算过,这一个学期究竟去了学校几天啊?」从m市孤儿院的楼门里,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只听那矮小的人影向身旁高大的人影娇声说道:「哈哈哈,要不是考试的话,恐怕你今天也不会去学校的吧?」
「唉」那个高大人影叹息了一声说道:「你的翰哥我可是一个好学生,要不是那些苍蝇一样的记者,我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去学校。这几天好像那些讨厌的记者们少了一些,又赶上期末考试,我也该去学校转一转了。」
从里面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老爷岭济世庵归来不久的刘翰和娇憨的柳箐。原来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躲避,那些记者们见刘翰确实不愿意接受采访,就慢慢地少了下来。看到已经好几天没有记者找上门来,而今天又是期末考试的日子,于是刘翰就陪着柳箐一起出了门,准备回学校参加考试。
「你就是那个叫刘翰的臭小子吧?」就在两个人说笑着走出孤儿院大门不远,从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里,突然冲出了七、八个手持木棒的青年,将刘翰团团围在了中间。其中的一个人仔细看了一下刘翰的俊脸,出声问道。
看到这几人只是围住了自己,并没有对站在一旁的柳箐有所动作,刘翰的心中大定,见他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嘴里面说道:「我就是刘翰。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哈哈哈,你就是刘翰啊,」听到了刘翰的回答,刚才那个问话的青年人狂笑了一声,用手指着旁边停着的一辆奔驰轿车说道:「那我们就没有搞错人!我们的老板要我们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我看你还是乖乖地不要反抗,省得皮肉受苦!」说着,他就举起手中的木棒,向着刘翰身上那肉多的地方招呼过来。
看到向自己挥舞过来的木棒,刘翰并没有闪躲。只见他轻轻地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名青年的手腕,然后稍一用力,那青年人手里的木棒就脱手下落。可是,那根木棒刚刚掉落,另一只大手就将它接在手中。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出来教训人呢?哈哈哈,我看你们还是在找一些结实一点儿的东西再来吧!」刘翰伸手接过了那下落的木棒,在手中来回的颠了几下后,就伸出自己中指和食指,在那上面轻轻的一夹,那根锹把粗细的木棒立刻就从那里断为两截。旁边的几个人一看,嘴里面全都发出了惊呼。原来那根木棒的断口,整整齐齐,比那刀砍斧剁的还要光滑平整。
看到眼前这如此惊人的一幕,只听得「啪啪」几声,那几个人手中的棒子全都掉落在了地上。而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好像见了鬼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那原来气势汹汹的一大帮人,此时竟然「呼啦」的一下子四散奔逃。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全都不见了人影。
「呵呵呵,他们跑得可真快,都快能参加奥运会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刘翰轻笑了一声,就向着站在一旁的柳箐说道:「小箐儿,看够了热闹了吧?咱们该走了,要不然上学该迟到了。」
「那你还不快走,这可是人家到九中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可千万不要去晚了!」柳箐说着,就挽着刘翰的胳膊,迈步就走。
就这样,两个人好像是没有看到那辆奔驰车,转身就要离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辆奔驰车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只见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那个冲出来的人影,先是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刚才那几个吓跑的青年人掉落的木棒,然后几步就追到了刘翰和柳箐的身后,冲着刘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流氓,今天我就是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着,他手里的木棒就狠狠地向着刘翰的身上砸了过来。
看到自己没找车里人的麻烦,他竟然还如此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的,刘翰不禁怒从心起,就要出手反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柳箐的嘴里面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听到了柳箐的娇呼声,刘翰呆呆地站在了那里,任由那根木棒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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