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那些人的嘴,到时候等着冯乔回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范悦胸口不断起伏,怒声道:“那冯蕲州呢,你不会把东西交给他吗,不会告诉他我伤重难愈?!”
那人垂着脸心里险些骂出声来,他说伤重难愈也要有人信才行啊,要真是伤重难愈,怎么有心思给人送礼,还有心思鼓捣着写了那么一张情真意切的小笺,人家冯蕲州又不是傻子。
只是这话他断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小人已经给了,可是冯大人不接,说是不喜欢这些东西……”
眼见着范悦怒的又想砸东西,那人也是怕了范悦的脾气,连忙改了口急声说道:“不过小姐,冯大人对小姐还是很关心的,他说他眼下府衙里繁忙,等冯小姐回京之后,再与她一起来探望小姐,而且冯大人还说了,他正在尽力追查那日伤到小姐之人,说是已经有了线索,过不了几日便能查出到底是什么人与那日行刺之人合谋,揪出幕后之人来给小姐一个公道。”
范悦脸上的怒色一僵,而站在她身后,原是替她整理头发的碧桃更是脸色瞬间苍白,手中一用力,瞬间扯掉了她几根头发。
范悦吃痛的“嘶”了一声,扭头就朝着碧桃脸上就是一巴掌,怒声道:“笨手笨脚的,你想疼死本小姐吗?”
碧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滚一边去。”
范悦闻言朝着碧桃踹了一脚,也不管那一脚将碧桃踹成了什么模样,捂着被扯痛的发根转身厉色道:“什么幕后之人,那天动手之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的确是死了,不过冯大人说,那天抓住的另外那个人已经开了口,说是当日在郭家有人与他同谋,冯大人正在严审那人,想必不用多久,便能抓住那幕后之人替小姐讨一个公道…”
这人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在郭家事情的详情,他只知道那日有人行刺冯蕲州的女儿,而范悦在关键时刻挺身救了冯乔。
他进了范家也已经好些年了,多少知道范悦的心思,想着讨好范悦说不定能换来个好差事,这人献媚着说道:“小姐,照小人看来,冯大人还是很在意小姐的,那冯小姐离京虽说是意外,但是不也正好成全了小姐吗,她不在京中正好给了小姐跟冯大人独处的机会。”
“小姐救了冯大人的女儿,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冯大人就算是碍着名声也不能将小姐置之不理,到时候定会来探望小姐,只要冯大人见着小姐,定能感受到小姐的心意的……”
那人说到后来,言语间已有些露骨。
他这些年凭借着机狡心思得了府中掌事的眼,比其他人更明白范家人的本性,范家除了个范老夫人重视脸面名节,其他人都不过是表面功夫,特别是范悦。
她房中的丫鬟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上两人,除了碧桃以外,这两三年间已经有好几人没了踪影,虽说对外是打发出了府,可府中的下人多少都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悦表面上看着遵循范老夫人的教导,十分大房得体,可是暗地里却根本就不是那样子。
如今她看上了冯蕲州,那人确信这番话定能让范悦高兴,说不准一高兴便能赏他些银子给个体面差事,可谁知道还没等他自得,迎面一个脂粉盒就再次砸了过来,直接砸的他脑子发懵,里头的脂粉洒了他一脸。
第469章 兄妹
那人瞬间呆住。
“小姐……”
“滚出去!”
“小姐,小人…”
“滚!我叫你滚!再不滚,我就让我哥哥打发了你,将你送去肆马!”
那人脸色一白,见着范悦脸上丝毫没有笑意的模样,再不敢多说,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盒子转身就退了出去,等离开了房里之后,他就听到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他抹了一把脸,脸上的口脂和脂粉顿时沾了他满手,红艳艳的一片。
那人想起自己费心讨好,却换来这般对待,顿时忍不住吐了口唾沫:“呸,什么东西!”
要不是出身好点,摊着个廷尉当哥哥,就这种女人,什么男人敢要?
难怪那荣安伯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这种女人,谁摊上谁倒霉。
简直是晦气!
那人拿着袖子使劲擦着脸上的东西,却不想口脂被抹了开来越擦越多,最后半张脸都红了,他瞧着袖子上的颜色,嘴里又骂了几句就想回去洗簌,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范卓。
范卓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更不知道听了多少。
那人顿时吓得险些晕过去,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你刚才在骂什么?”
那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范卓冷声道:“背后辱骂主子,把他带下去,教教他规矩。”
“是,大人。”
身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