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陆延晟和太子算得上一起长大,感情也甚,虽分别了五年,但感情依旧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虽不知道他这五年发生了什么,但陆延晟既然察觉到了异样,自然会委婉提醒的,谁知昨天还没开口,太子竟管起了自己的婚事。
甚至,已经挑好了人选。
兵书尚书的独女,苏婉容,容貌妍丽,书画精通,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更重要的,她父亲苏镜是太子的绝对心腹。
那一刻,陆延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心情,看着太子的眼神,也第一次有了陌生。皇上曾经允过,自己的婚事他不会插手,可以由得自己做主,这件事,太子也是知晓的,可是他居然直接挑好了人……
昨夜是兄弟两第一次有了间隙。
太子心中也是不高兴,甚至有些委屈的。
本来自己也没想到这事,还是经过旁人提点才想到了这事,也对,延晟一直在边疆,他哪里知道京中女儿的情况?苏镜虽是自己的人,但他女儿自己曾见过的,模样品行都是万里挑一,许给延晟,绝不会委屈了他的。
谁知他竟以沉默相驳!
一直僵持,若非有人来禀,怕是要吵起来。结果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后,太子有些懵,延晟儿子都有了?
陆延晟的沉默被太子当成了默认。
不解道:“已经孩子都已出生,为何不让世人知?也不给一个名分?”就算身份差距太大当不得正妻,妾也该给一个的,不然孩子就成外室子了。
陆延晟沉默,这事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是解释,还是不解释呢?陆延晟的沉默和脸上微微怪异的神情,让太子心中脑洞大开,眯了眯眼,弯身凑近,低声道:“难道你还用的强的?人姑娘不愿意嫁你呢?!”
陆延晟咬牙。
“我看着像是会强迫别人的人么?”
太子肯定点头。
陆延晟:……
心中深呼吸了数次才将复杂的憋屈情感给憋了回去,抬头,正眉看着太子,正要委婉提醒他现在对皇上的态度有恙,却见太子亦换了一副正色,沉声道:“你在外面多胡来我自不会管你,但你的正妃绝不能是什么女人都能当的。”
语重心长道:“我知我贸然给你安排了婚事你心中有些不喜,可那个人,真真是好样貌,性子也温和,家世也算是相当,这满京城,我也找不出比她更适合当你妻子的人了。”
“延晟,我知你能干,不需要谁帮衬,可一个好的妻族,也能省你不少事。”
昨天也是这样,不过是换了一套说辞。
看着此刻语重心长的太子,陆延晟脑子里回想的时当年跨马猎场时肆意,再看如今的他,模样沉稳了许多,威势也大了许多,如今他的双眼,没了当年的fēng_liú单纯,更多的,是权势养出来的理所当然。
你,是不是忘了,皇上早已答应我自理婚事了?你现在还只是辅政太子,皇上还好好在上面坐着呢,你就已经忘记他的金口玉言了?
你,是不是也忘了,陆家从来只忠于皇上,也就是因为如此,当年皇上虽然很意动,最后还是没把淼淼指给你。
看着今日的太子,脑子里想的是昔年的好友,陆延晟敛眉,到底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
再次不欢而散。
…………
陆延晟一脸煞气的从太子府出来了,一路扬鞭回了府,谁知刚下马就觉有恙,皱眉回身看去,门街大街并不异样,时不时有行人马车走过,乍一看,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但陆延晟就觉背后打量的目光甚多。
皱眉看了半响,忽然想到太子最初的八卦,抿了抿唇,脚步有些沉重的进府了。
一进府,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管家就迎了上来,凑近低声道:“爷,昨儿打了小公子的几天几家人,都把孩子送过来了,还自己带了会武术的下人,说要当着爷的面把他们揍一顿呢!”
陆秋笙的真实身份,陆家只有几人知晓,管家正是其中一人。那可是姑娘的娃,是陆家现在第三代唯一的独苗苗,爷还不知道啥时候才成婚呢!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还被人打了?老管家当场差点撸袖子自己打上门去了。
所以就算陆延晟吩咐了不见外客,老管家还是把这些人给放进来了。陆延晟心下正烦躁,当下想让这些人滚,谁知一抬头就看到老管家愤愤的双眼,默了默,“我乏了,你去监督?”
老管家当即神色一凛。
“爷放心,奴才不会让小公子白受委屈的!”
说罢,竟挽着袖子雄赳赳的去了。
陆延晟:……
老管家可不像云囚严格遵守陆淼淼的吩咐,没有多用一份力。呵,这些小娃娃,现在就这般暴力了,以后长大了还了得?他们父母舍不得教,老奴来帮他们教!
那力气下得可足,翻了两倍不止。
几个孩子的惨叫声在陆家上空绵延不觉。
进来的时候,是下人强拉进来的,出去的时候,全是被人抬出去的。老管家还特特让他们从侧门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