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祁刚刚没注意到,这条消息不再正式的新闻版面,而是在广告版面上方,其实这条消息只能算是软性广告,不是正式新闻,老祁刚刚没注意新闻框外最下边的小字,转自罗通社。”
“这么多家通讯社报道,老刘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梁远笑着说道。
晚年的齐奥塞斯库好大喜功,独断专行,干出了无数荒唐事,最为知名的却有几件,由于万吨水压机在工业上有着极为高端应用,好大喜功的齐奥塞斯库曾经从共和国引进了一台,当水压机成功运行之后,齐奥塞斯库大为高兴随口下达在安一台的指令,结果被逼无奈的工厂只好把水压机重新拆开又安装了一遍,算是把齐奥塞斯库糊弄了过去。
齐奥塞斯库晚年著书不少,罗马尼亚官方出版机构负责人,曾私下掏钱请西方的几家知名大出版商,出版齐奥塞斯库的著作,然后在罗国内大肆炒作,说齐奥塞斯库在西方有着崇高的声望,已经深刻的影响了世界云云,结果拍对了马屁的出版机构负责人转眼就飞黄腾达,梁远采用这招不过是邯郸学步罢了。
尼库?齐奥塞斯库拿着世界知名通讯社的报道去糊弄自家老爹,先把获得大笔订单和远嘉入罗的功劳揽在自己手里,反正下边的真实情况齐奥塞斯库根本就不知道,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只要尼库能确认接班人的位置,报废一条飞机生产线还不是轻松的事情。
梁远先把事情栽在刘文岳的脑袋上,然后把这里边的猫腻解释了一遍,说完连连看了宁雷几眼,到是把宁雷看乐了,大笑着说道:“小远,宁叔告诫你是让你心中有做人的尺度和准则,像罗马尼亚这种走了错误路线的国家,根本就不配社会主义这几个字,再说现在国家都提倡市场经济和竞争,只要小远不再国内胡搞,宁叔才懒得管你在国外干什么。”
“宁叔,这简直太好了,以后我万一在国外弄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宁叔可千万要理解我。”梁远大喜的说道。
“你这个小混蛋还想干什么出格的事请,总理的儿子也不过是倒彩电罢了,你连飞机生产线都敢伸手,你自己说说和国家现在整顿的康华还有什么区别。”唐婉微笑着问道。
“内外有别嘛,我是往家里划拉,某些人嘛……。”梁远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虽说梁远把事情的大部分都栽在了刘文岳的脑袋上,不过现在的唐婉和宁雷早已经对梁远这种把戏免疫了,连连追问之下,梁远只好把大型客机适航证方面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一遍,然后又把苏联的图154贬得一文不值,最后还拉上自己老娘的燃机实验室,毕竟bac—eleven—500客机使用的发动机可是纯种的斯贝mk500系列,正对燃机实验室的胃口。
至于联邦德国的—75项目,梁远只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强调重在参与,先看情况再说。
唐婉听梁远那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忍不住叹了口气,对着宁雷说道:“宁雷,你们空军选小远当联航的股东简直太正确了,这才几个月,小远就弄来了两架飞机,居然连客机的生产线都有了眉目,吴淞飞机制造厂的那拨人要是不努力,搞不好以后还真会被小远超过了呢。”
“小远,祁总还留在香港?”唐婉看梁远一晚上也没提祁连山的去处,怕梁远忘记了,赶紧提醒了一下。
“宁姨,我妈那边这几天就会和罗罗签合同,等签完合同我会和老祁一起去东德,先把两架飞机弄回来,然后联系中建三局筹备罗马尼亚购物中心的事情,这个可是老祁的本行呢。”梁远说道。
几个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会,祁连山看宁婉嘉坐在床边频频打哈欠,连忙起身告辞。梁远和宁雷把祁连山送出了楼层,回到房间准备洗漱睡觉。
梁远在酒店开得是套房,唐婉带着两只萝莉睡里边,宁雷和梁远睡外边,梁远在外间的卫生间刚刚刷完牙,却看到换了淡紫色吊带睡裙的宁婉嘉从外边走了进来。
“妈妈和妹妹在洗澡呢,我过来刷牙。”小丫头弯着大眼,笑眯眯的说道。
梁远目光自然的在小丫头窄细吊带下的白皙锁骨和浑圆香肩上溜了一圈,想起宁雷刚刚拿着香烟去了外边的露台上抽烟,随手把毛巾放在水池边的盥洗架上,掐住宁婉嘉弯弯的小腰,恶狠狠的说道:“这里可是大灰狼的地盘,小红帽刷牙要付出代价的。”
宁婉嘉听梁远说起两个人小时候玩耍时一直以来的称呼,亲昵的用额头顶了顶梁远的下巴,微嘟着嘴巴说道:“大灰狼光会骗人呢。”
“我哪里骗人了。”梁远用力嗅了嗅身前娇躯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小远刚刚是不是没说实话,把大家都骗了呢。”宁婉嘉有些期待的问道。
看着眼前水韵眸子里满满的期待,梁远压根没有半点的犹豫,靠近宁婉嘉白皙得恍若透明的耳垂,小声说到:“我总是瞒不过嘉嘉的。”
对于从小到大,大半心思都在梁远身上的宁婉嘉来说,早就能从梁远一些极为微小的动作表情上,判断出梁远是不是在绕圈子扯淡。
看着梁远没有半点犹豫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宁婉嘉满足的叹了口气,微仰着头亲了亲梁远的脸颊,然后靠近梁远的耳朵说道:“小远,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听着耳边已经极为清丽的少女嗓音,梁远的情感毫无预兆的翻滚了起来,深藏在记忆中数年前的影像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