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清儿打量着男人的脸,渐渐蹙起了眉,他长得不帅啊,胡子拉碴,看起来也没多大魅力,尽管狐清儿对这个男人很不满意,还是蹙紧细眉褪去了男人的铠甲。
沾满血的深红重铠脱下来颇费波折,因为有些血凝固了,有些血还粘稠着打转,狐清儿越来越嫌弃这个男人了,他害的自己半只小手黏稠稠的。
有些洁癖的狐清儿将血抹在男人皱巴巴的内衣上,两条雪白的狐狸尾巴从她的屁股底下钻了出来,狐清儿摸摸狐尾,神色复杂。
诶,有什么办法,为了主上交予自己的任务,是必须要把他睡了的。
“能和姐姐睡一觉,算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狐清儿唉声叹气的摘下了发簪,乌黑长发倌着波澜宛如瀑布倾洒而下,滚在半边如诗如画的侧脸上面,有几丝柔韧秀发调皮钻进吴文胥的耳朵里,酥痒痒的,说不出的舒畅。
“溜溜溜,连老子敢睡,小,胆子很不小啊!”
“啊!”
狐清儿忽然娇呼起来,她面色酡红如晚霞云卷,原来是一只大手抓紧了自己尾巴,那只手抓得用力,以至于自己连身体酥软掉了。
那个明明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色迷迷的男人,眼中是说不出的清明,吴文胥怒地拽住少女两条狐尾,像提着兔子的两只耳朵,不顾她剧烈抗议和挣扎,半秒钟的时间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吴文胥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妈蛋的,好险,若不是雪枫树拼命催化那道魅惑之术,老子还真的着了她的道。
“原来领主大人喜欢玩强行的游戏,奴家……奴家也是非常喜欢的。”
狐清儿满脸讪笑,尽量露出讨好迎合的媚态。
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可能,一个六级大魔法师,怎么可能从自己的桎梏了挣脱出来!
“谁他么要和你玩强行游戏了?”
吴文胥黑线爬满脸颊,一只脚踩着少女屁股,毫不怜香惜玉。
看少女的样子,分明是个兽灵行者,吴文胥有些无语,难道现在自己这么吃香了吗?一个个抢着要把推倒,卧槽,看来以后得离这些个女sè_láng远远的。
“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想要把…咳咳,想要把老子推倒?!”
一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绝美少女,吴文胥可不会自恋到认为第一眼就把她迷倒了。
“我……”
狐清儿嘤嘤咽咽的哭道:“小女子一直很仰慕领主大人的威名,自从被亚萨那个qín_shòu虏来,一年多了,如置地狱,整日遭受他的欺凌侮辱,听说您四日前攻打了比特蒙尔德,小女子日思夜想都等待您将堡垒攻破,以身相许,现如今终于等到……”
“停!”
吴文胥无语的制止住了这个悲伤的故事。
啧啧,那眼泪流的,那被子湿的,装得也真够像的啊,好一个‘身世凄惨’的狐女,你丫真以为老子是看见美女就双腿发软,大脑充血的白痴啊?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了。”
吴文胥冷笑着抽回了脚,小狐狸屁股真软,就是和卡特琳娜那婊子相比,还差了一些。
“既然你很仰慕我,应该听说我的名号叫恶魔之王,你该明白,在一个恶魔面前说谎,面临的后果会是什么。”
“奴家说得句句属实啊。”两条柔软蓬松的狐狸尾巴被吴文胥捏得更紧,狐清儿是真的疼哭了。
“既然你喜欢睡,我相信巨魔们会非常乐意陪你的。”
“嗤啦!”
衣帛撕碎与少女的尖叫声,吴文胥目无邪念的凝视着她粉嫩光滑的玉脊,而是一只手抓住她的尾巴,一只手捏紧少女的秀颈,将她半裸的娇躯毫不费力推搡向门外。
“嘿嘿,数百个巨魔与一只狐女上演大戏,有看头了。”
狐清儿美眸惊恐的无以复加,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叫迪亚布罗领主的男人如此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别开玩笑了,要我和那些肮脏的,臭烂的巨魔睡!
“放手!你放手!我说了,求求你放开我……”
吴文胥的手段,直接让少女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她掩面痛哭,不顾雪腻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空气里,接近帐篷门口的时候,吴文胥将她搂在了怀中,而是停止住继续将她推出门外的动作。
“你只有一个机会。”
冷漠森然的宣言,带着死亡绝望的味道。
少女有如虚脱的躺在男人怀里,只觉得浑身力气散尽,她胸膛剧烈起伏,娇喘微微的说:“我来自诅咒冰原内陆,放逐之民领袖军的‘蚀骨’组织,我的任务是刺杀比特蒙尔德之主亚萨将军,然后打开白山大门,让冰原边境的放逐之民臣服在领袖军手中。”
“首领的名字呢?”吴文胥下意识的问。
狐清儿绝望的说:“我们的领袖叫做放逐之刃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