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胥四脚朝天,舒舒服服的着实睡了一顿美觉。。更新好快。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煦日和风,他枕着灵寒月小姑娘不算丰盈,但是如水般‘荡’然的‘胸’脯,瞧着远方的天空与大地,在草‘浪’微簌的律动下仿佛融为了一体,那片绿‘色’海洋,自然而安息。
忽然间,天空轰得一声巨响,吴文胥骇然看见,蔚蓝的天居然龟起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吴文胥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又超乎常理的裂痕,它完全介乎于深邃与蔚蓝之间,径直撕裂了空间。
它突然而至,以至于厚实的云朵惊惶弥散,伴着裂痕延伸,仿佛泥石流聚成的灾难,天地土崩瓦解,降下数不清的瓦砾以及透明状的碎片,每一粒尘埃,每一块碎片,皆涌现着心惊胆颤的力量。
吴文胥将灵寒月紧紧搂在怀里,他不畏惧的凝视向天空那道愈发深邃的裂缝,因为,他的眼比天空还要深邃,他的灵魂卓越巅峰,不死不灭,可当吴文胥再看向怀里的时候,哪里还有灵寒月的影子?
“我很欣慰,诅咒冰原逾过千年之久,终于出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后辈。”
裂缝之中,睁开了一双巨大的眼瞳,那双眼里闪耀着无数的流光橙火,崩塌更多的天地,只是看着它,吴文胥竟生起自己渺小到连沙砾也不堪的错觉。
“灵魂天赋巅峰,双魔法元素融合,身体强度,更是千万人中的佼佼者。”
“居然全被你看穿了啊。”
吴文胥颇为腼腆的挠挠脑袋,这双眼睛虽然可怕,虽然诡异,但是他真的没有杀机,或者说,凭它的力量若想杀死自己,自己是不存在说出一句话机会的。
令吴文胥感到庆幸的是,撕破空间的双眸之主,不是自己想象里的那种思想腐朽,无可救‘药’的老怪物,只听他风趣的说:“小屁孩,我既敢自称冰神,要是连你都看不穿,便真辱没‘神’这个称谓了。lt;gt;”
吴文胥心想你敢自称是神,已经厚颜无耻不要脸了,再说,你要能凌驾瓦洛兰大陆,怎么连冰裔族宿敌宗族也搞不定,还关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千年呢。
“哼,本神治好你半死不活的身体,好心替你驱了鸠毒,小屁股你竟还当着本神的面给我穿小鞋。”
这位冰神轻易看穿了吴文胥心思,略微恼怒的为自己辩解道:“一千两百年以前,本神叱咤风云,天下,什么狗屁宗族,不是本神当年为了排遣寂寞,大发慈悲的留他们一条活路,哪还能蹦跳到今天。”
恐怖的橙眸因为略微的怒意而扭曲,天和地,仅仅在双眸眨了次眼的时候,便彻底崩塌成齑粉,所幸它们真的成了齑粉,所以吴文胥只是被满头粉尘呛的连连咳嗽,没有被空间毁灭的巨大碎片所砸死。
不知天地毁灭的无妄之灾,算不算冰神大人对吴文胥的施以小戒呢?
“小屁孩,怕了吧?”
自称冰神的家伙瞧见领主大人的狼狈模样,情不自禁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意,吴文胥目瞪口呆片刻,歇斯里地的跺脚,像只刚洗完澡的小兽抖掉身上的水渍,整理差不多的时候,吴文胥发现广袤的天空和草原早成了历史,映入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单调无垠的蔚蓝‘色’空间。
“神域不算大,你随便参观参观好了。”
四面八方的天地,宛如同根生黏在了一起,吴文胥发现遥远的世界根本看不清尽头,傲娇的心想道:神域你妹啊,什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没美酒又没妹子,老子才不要和你瞎嚷嚷了。
“小‘混’蛋!”
吴文胥无奈的知道自己的心思又被冰神看穿了,只听他怒极反笑道:“不好意思,本神不喜欢喝酒,还有,你以为本神不知道你是个处男吗?想当年本神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经‘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以我一千多岁的阅历告诉你,做人不要太丝。lt;gt;”
吴文胥不高兴了,怒骂道:“啊呸,你个老乌龟,我是处男怎么了?老子那是守身如‘玉’,我看你肯定是得了‘花’柳病,梅|毒,无‘药’可治才躲在这里颐养天年的。”
不知是否‘神’不喜欢与凡人计较,被吴文胥一顿臭骂,那位冰神反而笑‘吟’‘吟’的说:“小兔崽子等你破了处男再来讥讽本神吧,拿着,看在你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份上,我便赏你一杯咖啡喝喝。”
吴文胥的脚边,镜‘花’水月似的出现了一杯咖啡。
孔雀蓝茶杯里的咖啡冒着腾腾的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人味蕾倍受刺‘激’,疾速分泌垂涎。
只是,为何尼玛咖啡是蔚蓝‘色’的啊?!这种粘稠的像搅浑的淀粉一样的东西,真的是给人喝的吗!
吴文胥端起咖啡左瞅瞅右瞅瞅,终究不敢小口,他礼貌的婉拒了冰神好意,准备将咖啡重新放下。
“哦对了,这杯咖啡只有祭神会前十的人才有资格享用,除了你以外,其他几个喝完咖啡进阶魔导师的小辈,已经被我送回信仰之城了。”
“咕噜咕噜咕噜……”
孔雀蓝茶杯里的咖啡,被吴文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喝得一干二净。
虽然吴文胥喝的大刀阔斧,气势汹汹,然而黏稠稠的咖啡的滑过喉咙的时候,吴文胥还是感觉到一股异常浓郁的芬芳。
紧接着,刹那芳华般美好的感受,竟是温润的纵伸向各处经脉,特别是雪枫树世界中挥之不去的灵魂黑暗,竟是忌惮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