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跟了一班酒肉朋友风花雪月一番後,如常在十一、二时便回到这新爱
巢。多年单身的生活,使他无事干也要磨上半夜,要不是跟雅诗正在蜜月期,才
不会这麽早回家。
@@当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家慰妻,他怎料到推开房门後的心情会有1o度的
转变。
@@诗!发生了什麽事?
@@周远看到房内的情形∶自己的女人手脚被绑的屈坐在床上,嘴巴被堵着。
@@半昏迷的雅诗听到周远的声音,无力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男朋友,已乾掉
的泪水再度涌现。
@@周远火速的解开雅诗,解除所有束缚後,雅诗伏在周远身上痛哭起来。周远
不用问已知道了发生了什麽事,只得轻拍着她的背後无言地安慰着。
@@小任和育强从扬声器中不停地听到雅诗的哭声,两人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
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的作孽,而是紧张受害人会否报警。
@@哭声由大至小、由小至无,喘息过後又向了起来┅┅如此断断续续的循环数
次,终於止住了。
@@周远这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他早已被哭声烦得头昏脑胀,轻拍背後的手已停
下,只是呆呆的让雅诗痛哭。
@@哭声没有牵起周远的同情,他只感到烦躁。
@@虽说雅诗是他芸芸女伴中,最出众的一个,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天长地
久,他只想恣意地享用她的ròu_tǐ;现在发生了这惨剧,他认为自己没有半点义务
去和她分担。
@@尤其是进房时,雅诗被折磨过後的模样;下体倒流出的污液、背後大红色的
蜡烛迹等,一想起便令他 心,却没有想到身为当事人的感受,会是他的千倍、
万倍。
@@漫长的哭声过後便是一段难耐的沉默,终於还是周远先开腔,虚假的问道∶
「诗,怎麽样?有没有受伤?」
@@听到周远的慰问,雅诗又再哭了起来。
@@周远好不容易才压下不耐烦,柔声道∶「别哭了!别怕,我在这里。」
@@雅诗还是哭了一会才住声,周远轻轻把雅诗推开,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话说,
顺口而出的道∶「我们报警吧!」
@@雅诗听完一惊,然後紧张的抓着周远只臂∶「不要,他拍了我的照片!」
@@雅诗一开口,残留在口腔内的腥臭味使周远皱起眉头。而且对於提议报警也
感後悔,眼前的又不是自己老婆,怎会无端端建议报警?
@@再听到雅诗竟被拍了照,不禁道∶「什麽?!」
@@雅诗呜咽地再说一次。
@@周远感到十分麻烦,只是喃喃的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那怎麽办?」
@@雅诗被周远的问题弄得再哭,周远终於忍不住了,喝了一声∶「住口,别哭
了!」
@@雅诗抬起头张着一对惊慌的眼睛望向周远,周远别过头道∶「不发生已发生
了,既然不想报警便不报警。不如先洗过澡好好休息吧!」
@@看着雅诗哭得我见犹怜,周远也软下来,轻声的安慰道∶「乖乖的什麽也别
再想了,休息完再算。」
@@雅诗这才收声,艰难地跨步下床。
@@周远看看她颤抖抖的掩着pì_yǎn,看到gāng_mén已乾的血迹,不禁暗骂∶他妈的
sè_láng,竟连我也没碰过的pì_yǎn也干掉!
@@看到雅诗进了浴室,周远也站了起来,看见满床凌乱及污脏,再不愿也要动
手把床单换掉,心想如何在雅诗身上挖上一笔钱後便离开。
@@是夜,周远二人便在难以形容的沉默中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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