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乔津帆曲膝跪在床上,搂过木兰花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脸贴着滑腻的肌肤不断狂亲。
木兰花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抽搐,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蚁爬过,让她难以抑制情欲,双腿一绞,盘住了乔津帆的脖子,羞涩地睁开美目看着她那喷火的眼神,腿上一用力,他嘶吼一声,猛然压下身去,抱住木兰花的腰,巨物分开那依然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爽快欢呼。
情爱在疯狂地上演着,两人不断变换姿势,木兰花的热情超乎了乔津帆的想象,完全沉迷在ròu_yù中的她不断地求,一声声yín_dàng的làng_jiào淫语从她粉嫩的嘴唇里颤抖地发出。
“啪!”似乎感觉到木兰花喜欢略带暴力的侵犯,乔津帆也毫不手软地一巴掌拍在她那丰满肥润的屁股上,看着雪白粉腻的屁股泛出一个血红斑点的掌印,听着木兰花那发自肺腑的荡叫,乔津帆眼里pēn_shè出淫迷的光芒,将木兰花的身体扭转过来,拨出自己火热的粗物,一手扳开她的玉片,对准那花露尽滴的湿滑之处狠狠一插,在木兰花猛然一震之后,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条肉虫又一次酣战起来,乔津帆半跪着,一手握着木兰花柔绵的玉兔,一手按着她那雪白的粉臀,发出亢奋的嘶吼,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木兰花。
披头散发的木兰花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呻吟,哭泣地迎乔津帆的冲击,乳浪如波,秀发飞舞,情欲高涨的她浑身都渗出了淋漓香汗,一丝儿甜腻的香气从她身上催发出来,夹杂着性液的刺鼻之气,花帐里弥漫起了一丝春情糜烂的气息,更让两人无比疯狂。
疯狂地缠绵了一阵,直到乔津帆pēn_shè出炙热的精华在木兰花体内后,两人这才缓了一口气,抱在一起,你亲我热地好是一阵爱怜后,木兰花的下一句话才拖口而出:“津帆,你不会只要白姐姐不要我吧?”
“您知道我和白姐姐……”乔津帆笑道,碰到这样个能钻进美国五角大楼的私家侦探出身的顶级警花,他真是好像透明人一样什么都瞒不了,“兰花姐姐,放心吧!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不会吃白姐姐的醋的,嘿嘿,大不了我让她和你一起来啊,怎么样?反正你们俩是好朋友,你和她两女伺夫,大被同眠,呜,想不想啊!”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啊?”木兰花嘴里啐骂娇嗔。
面对这样一个忽然间转变了性子的绝色佳人,听着如此放浪不羁,充满了挑逗的词语,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还能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乔津帆猛然将惊叫一声的木兰花抱起,然后顺手将那层薄毯抛下,抱着娇笑不已的木兰花大步流星地朝着浴室走去。
“乔津帆,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浑身赤裸的木兰花羞红着脸,不断尖叫挣扎,一双háo_rǔ犹如波浪一般荡漾,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动着刺眼的光晕。
“嘿嘿!大被同眠就免了,我们自然还是先来一个水乳交融岂不实际一些。”
乔津帆色欲大起,将娇嗲不已的木兰花抱进了浴室,右手搂住她那雪白细嫩的大腿往腰上一拉,嘴唇贪婪地亲吻在她那迷醉了的粉脸上,微微一触,扑鼻芬芳传来,木兰花动情地扭动蛇一般的娇躯,另一条大腿哗地一下绞到乔津帆的背上,两人近似疯狂地亲吻爱抚。
水已满,乔津帆将早已迷失在情欲之中的木兰花抱进浴缸,轻轻地将她大腿扳开,木兰花呻吟一声,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下身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麻痒,让她禁不住使劲地在乔津帆身上摩擦起来。
热度伸高,qíng_sè蔓延在了浴室之间,毫无保留全身心投入在xìng_ài之间的两人如痴如醉地融进了彼此的身体里。
又是一番酣战,身疲力尽的木兰花苦着脸,不断地哀求欲求不满的乔津帆放过自己,她受不了这个魔鬼一样的年轻男子那一次比一次粗暴的冲击,在情欲的亢奋过后,剩下的就只有一丝丝恐惧了。
这个强悍的男子似乎就是一台永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在搞得自己迷失了本性,毫无廉耻,放荡不羁地卖弄自己风骚,毫无保留地出卖了本性的他,此时还未满足娇羞不已的木兰花只能又一次献身给他后,乔津帆终于是放过了她,不过自己洁白如玉般的身体已经不能摆脱他的sè_mó手,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玩弄过了。
想到这里,木兰花粉脸一抹红,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不依地撒娇卖弄出人妻少妇的风情和娇蛮,这才让乔津帆有所收敛,悻悻地将已经抱到了腰上的木兰花搂在怀中,享受着她的亲昵的同时,放弃了继续奋斗的念头。
“你真是个强盗,我都从来没有对他这样疯狂过,我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哪!”看着乔津帆刚毅帅气的脸庞,木兰花痴迷地搂住他的脖子说道。
木兰花表面是冷酷的,可是内心却火热无比,哪个女人不思春,谁家美人不想男,其实就在他与那群黑衣人对打的时候,那英雄气概的一面至今让她不能忘怀,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男人,又怎么不让女人心动,当初高翔又何尝不是这样为她两肋插刀的,可惜丈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