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乔津帆年纪不大,床技却高超、花招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自己也不可能得以重新享受到男女欢好的激情、放荡的xìng_ài滋味。
情深款款的何超仪搂着乔津帆又舔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胴体紧贴他,被热情奔放又性感人的何超仪一吻、爱抚,乔津帆也醒了,同时当然热情地吮吻这位风华绝代、骚入骨子里的台湾名媛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也在她光滑赤裸香滑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超仪姐,刚才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乔津帆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我没有说大话吧!你可是很能‘干’的。”
双颊娇红的何超仪再也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是羞怯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姐姐差点就被你给玩死啦!”
“嘿嘿,今天时间有限,很多花样我都没有施展出来。”乔津帆舔舐着她玉雕般的脖子,道:“下次有机会,我要玩你一整晚。”
何超仪更羞得粉脸通红,却柔声地问道:“津帆,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乔津帆亲吻着她灿若春花般的秀面,道:“什么事?该不会是姐姐不想再体会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姐姐是说,你不要再做那种舔姐姐脚的事了。”何超仪柔软的身体偎在乔津帆的怀中,秀目迷离含情脉脉轻轻地说:“你知不知道,那有多脏啊!”
“我一点也不觉得啊!”
乔津帆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何超仪那雪白润滑得如绸缎的肌肤,哈哈一笑,道:“姐姐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
何超仪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横了乔津帆娇媚的一眼,娇嗔道:“小坏蛋,真会说话。”
“超仪姐,你真好。”乔津帆的手在何超仪的肥嫩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轻吻着她的满头秀发,笑道:“从今以后,我就有真心疼我的姐姐了。”
何超仪玉手一点乔津帆的额头,脸上媚态横生,娇吟道:“小坏蛋,你是我干侄儿,姐姐不疼你疼谁。”
乔津帆搂紧何超仪,在她的娇脸上轻轻地吻着,戏谑道:“我是姐姐的干侄儿,这可是姐姐自己说的。”
“怎……怎么了?”
何超仪当下就拧着乔津帆的耳朵,嗔道:“你的确是我干侄儿嘛!人家哪里说错了?难道你看不起姐姐,不想当我干侄儿?”
“当然不是。”任由何超仪的纤纤玉指轻轻地拧着,乔津帆情意绵绵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问道:“嗯,是你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啦!”
何超仪气呼呼地拧了一下,星目直瞪着乔津帆,娇叱道:“那好,你告诉我,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嘿嘿,明明是我在‘干’姐姐,姐姐哪有‘干’啊!”
乔津帆轻轻搂着她,一边用嘴唇咬着何超仪柔软如绵的润洁如玉的耳垂,一边甜美地柔轻道:“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我做那种事啊?”同时,将大手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地揉搓着,另一手的手指捻弄着她那因激情而绽放的相思红豆。
何超仪立刻被乔津帆逗弄的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她连忙抓住乔津帆的一双色手,显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怯怯地道:“人家怕你了,我说就是啦!”
接着何超仪媚眼娇羞地一看乔津帆,娇腻地道:“其实,你不用这样讨好人家的。真的,就连你姐夫……”
乔津帆闻言,心里十分的高兴,嘴里却故意问道:“姐夫怎么了?”
虽然两人在赤身luǒ_tǐ在床榻上翻云覆雨,提起姐夫似乎是一件不怎么适的事情,但是乔津帆知道所谓豪门,少奶奶的日子都是很不好过的,干妈何超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所以,他才一点也不担心你提到自己那个便宜姐夫的时候,何超仪会“翻脸”再说刚才是他自己先提起的,不然乔津帆当然不会煞风景的在言语中提及那被自己带了绿帽子的姐夫。
何超仪想都没想,就道:“他也不肯放下自尊去舔……”接着看见乔津帆促狭的笑脸,才知他是故意问起的,她娇哼一声,又想再次体罚乔津帆。
乔津帆抓着何超仪的一双柔荑不让她乱来,然后笑呵呵地问道:“好姐姐,你告诉我,难道你不喜欢吗?姐夫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让我这样干侄儿替他效劳好了。”
见何超仪听了眼神中流露着娇羞的同时还有丝丝掩饰不住的异样的兴奋之色,乔津帆才轻轻地说道:“男人甘愿为他喜欢的女人去舔秀眉动人的小脚丫子,不算是有失尊严之事,而是一种情爱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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