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pì_yǎn,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让你一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第三回涛涛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rǔ_tóu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rǔ_fáng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我的右rǔ_jiān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就没有什么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
的悸动和战栗。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
灵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
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
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
时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一点yù_wàng,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 进来呀,小
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 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
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
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yīn_dào,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
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 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 哎呦一下,深一点
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啊! 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
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
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
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
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
会客正面的大屏幕上。
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人的命令shǒu_yín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
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
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
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
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