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
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
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
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着我的洞
穴柔软的内壁。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pì_yǎn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来,正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就被胃里冲上来的
酸水死死顶住。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钉进了一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一样
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来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
不是一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
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
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间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
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然一片鸣响,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
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一团火在烧。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
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炽烈的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
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
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满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
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条线一样细的肉缝,缝沿上挂住几颗水珠。这个口子还被
挤歪出去偏在一边。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该长在正中间的?
可是正中间只有阴埠上面,肉团边沿再鼓到更高的一个紫黑颜色的大血包。
它那么含蓄的动荡样子,让我觉得那两下子铁链砸的,恐怕已经打碎了里面的骨
头。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了。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往里挤。
「我的妈妈啊」
我肿到了那么僵硬的肉团,那么紧的夹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个肚子都
要痉挛的吧,那让他快乐得在我肚子里连窜带跳,他压在我的肚子上面,兴奋得
狂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个青肿的肉团里里外外,一整乱捅
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头紧压在我的血泡上,拼着命的左右摇晃。
爸啊!我我我个轻轻点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后来他在我的身体到底做了有多久。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写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滩发粘的浆
水里,那是我一身接着一身流出来的冷汗。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
里像是塞满了一堆大石头,气促心慌,眼睛前边一阵一阵发黑。人对我说我写
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更多的兄玩一玩我被打肿的逼。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时候做,
这一夜就不要让她有点空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