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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办理移交。
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华剑雄又烦躁起来了。这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想要的人却没有到手。
他无精打采地吩咐刘大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前必须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好处理善后。
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楼上的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赤条条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lún_jiān。只有最里边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和凄惨的哀嚎。
他们推门进去,刑讯室里乌烟瘴气,颜雨仍是像上次一样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
络腮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然后无力地摇摇头。
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指着说:“我认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
络腮胡子用力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颜雨抬了下眼皮,软弱无力地低声说:“我没参加过什么铁血团……”“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乳,用手指狠狠地拧着她的rǔ_tóu。
眼镜瞪大眼睛死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rǔ_fáng,嘴唇微微颤抖。不一会儿rǔ_tóu直直的挺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根一寸多长寒光闪闪的钢针,对准rǔ_tóu中间几乎看不出来的奶眼捅了进去。
颜雨全身哆嗦,“啊哟……啊哟……”凄厉地哭叫了起来。
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不停地逼问:“谁是你的上级?快给我招!”“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钢针插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丰满的rǔ_fáng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rǔ_tóu上插着闪亮的钢针,挂着殷红的血珠。
络腮胡子又一把抓住颜雨的右乳,手里又亮出一根钢针,狞笑着威胁道:“招不招?不招把你这个奶子也给穿了!”颜雨吃力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
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住颜雨挺直的rǔ_tóu,慢慢地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呜咽一声,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站在一边暗自着急。他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愣愣地盯着颜雨赤条条的身体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立刻把他拉出去活埋了。
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一圈仔细地缠绕在颜雨两个插着钢针的rǔ_tóu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rǔ_tóu缠成了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柱。然后他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就又呜呜地哭起来。
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
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属棒,示威似的举到了颜雨的眼前。那棒子足有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塑胶手柄,还连着两条粗硬的电线。
他把那铜棒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插进你的小pì_yǎn,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颜雨盯着铜棒眼露恐惧,拼命摇头大声哭叫:“不……不……不要啊……”
络腮胡子摇摇头,气哼哼的提着铜棒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帮忙把颜雨的肥白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紫褐色的股沟。
颜雨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不顾一切地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可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刑架上,无助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络腮胡子把冰冷的铜棒顶在她的紫黑肿胀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明的金属棒旋转着挤进了狭小的gāng_mén。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软弱无助地挣扎,但就是不招。一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后庭,她的哀嚎才渐渐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
鲜血流淌,顺着白花花的大腿留下了一道道痕迹,令人触目惊心。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棒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外两根电线接在颜雨胸前的钢针上。
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恶狠狠地逼问:“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重重地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