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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淹没在心理的无边恐惧和ròu_tǐ的极度痛苦之中。牢房里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阴险地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赤裸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
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粗硬的钢筋上。
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直直竖立的铁棒,把她娇嫩的尿道和gāng_mén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一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肩头反拧,根本用不上劲,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已经骨软筋麻、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yīn_bù和下身。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沉重的身体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长度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ròu_tǐ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yīn_dào。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名门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把烧的通红烙铁烙上自己的rǔ_fáng、yīn_hù这些羞于见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
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脑子里忽然不由自地浮现出一丝疑云: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ròu_tǐ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有所顾忌。
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奸辱过自己。这样看来,黎子午的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千方计地掺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已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柳媚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觉来自下腹部。她这时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
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塞住,越积越多的尿液简直把膀胱都要涨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就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