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些猜测,却也无法找到正主,看时间到晚上6点钟,便告辞回去了。
王友发十分焦急,“大师,连你也找不出原因吗?”
妙音摇头,“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王友发:“你晚上有时间吗?不如一起吃个晚饭吧?我雇你当我的保镖……”
妙音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文,递给王友发,“带着这个,别取下来,可保你平安。”
王友发拿起那张符文,安心不少,连连感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
王友发回去之后,便一直打哆嗦,7月酷暑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也仍旧冷得不行。坐在车里,也不让开空调,司机等人热得直冒汗,他却身着黑色西装三件套,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也不冒一滴汗。
回到家里,妻子蒋如云走过来,帮他脱衣服,摸到他的手,惊道:“怎么手这么凉?”
王友发拽回手,换了鞋便拄着拐杖上楼,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自然,不发抖。
上了二楼,想要回到书房之中,王友发却停顿了下,脚转了个弯,回去卧室。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被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在地上。王友发惊出一身冷汗,洗了个热水澡,便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他精神头有些不好,想睡,却睡不着。
躺了一会儿,王友发觉得很不舒服,他打了个电话,让叫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之后,照例给王友发检查了身体,检查完之后,说道:“王先生,您并没有得什么病,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这样,我给您开一点补身子的药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然后趁热服用。”
蒋如云在旁边看着,连连点头:“医生,前几天的药方是不是有用?我看友发今天脸色好一点了,还出去见了人。”
王友发却是有些怒,摔了手边东西,低吼道:“没有病?没有病?!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像是没有得病的样子吗!”
现在的王友发,头发稀疏,花白,整个人面黄肌瘦,脸颊都凹进去,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吸了毒,到最后状态,没有几天好活的模样。说实话,如果不是这几年来每月一次的检查,连医生也不相信,这个明明才三十几岁的人,几个月前还生龙活虎。
蒋如云和医生面色发白,面对王友发的质问,医生说不出话来,蒋如云也是极为伤心,她上前拍着王友发的胸膛,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轻言细语地安慰他:“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你只是前段时间压力太大,身体弄坏了。我们好好儿听医生的话,把身体补回来,肯定能好的……”
王友发发了顿脾气,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开始呼哧呼哧地喘气,那声音,仿佛一只破风箱发出来的。王友发有些绝望,他的手抓紧了,直接让医生滚出去。
吼完最后一嗓子,王友发往后一躺,瘦弱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蒋如云坐在王友发的病床前,分外忧愁。
不知过了多久,王友发竟然睡了过去。睡梦中,王友发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他的床头,一只黑影静悄悄地蹲着,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王友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根本不敢动一下,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他怕的不行,身子犹如一只弓一样紧绷着。
时间过得很慢,仿若度日如年,有一滴汗从王友发的额头滑落,他却也没有丝毫察觉。整个身心,都在感受着那肆意打量着自己的黑影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影似乎变得大了些,他慢慢低下头,朝着王友发看过来。
王友发猛地坐起身来,边呼哧呼哧地喘气,边利落地开了灯。
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王友发顿时安心起来,他往后靠去,慢吞吞擦着额头的汗珠。
看了眼钟,已经晚上12点了,然而身边妻子的位置却是空的,王友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有些害怕起来。
王友发吞咽了一口口水,当即下了床,开了卧室、走廊、大厅等地方所有的灯,然后往外走去。家里霎时间亮堂堂的,王友发走到旁边的书房里,便看见房门并没有关紧。妻子大概是在里面了,王友发推开门。
朦胧的光线中,一个温柔气质的女子,跪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她的面前,是一个小小的案桌,案桌之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根点燃的香。
将如花轻声祷念道:“求佛祖保佑,我丈夫王友发,永永远远只爱我一个人。求佛祖保佑,我丈夫王友发,永永远远只爱我一个人……”
说了三遍之后,将如花五体投地,磕头。
磕完头,将如花坐起来,有些恍然说:“佛祖,他最近身体很虚弱,我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他确实比以前更加依赖我了,也不和外面那些小妖精来往了。多谢佛祖,佛祖一定要保佑我心愿成真。”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王友发惊诧的,最让他惊异害怕的,却是妻子祭拜祈求的对象——一只巴掌大的卧佛。
石雕卧佛常见,而这只卧佛,却是天然形成,没有一点雕刻痕迹。虽然有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