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纯的声音本就妩媚,何况此时面对如此大胆的动,是男人就该冲动,但陈玉纯眼里闪现的泪光又那么楚楚可怜,张东实在为难,天人交战后,狠狠的咬着牙说道,……“玉纯,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亏吗?”
话是这样说,但张东无法把手抽回来,陈玉纯的美胸圆圆润润的,覆盖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弹性,她发育得不错,平时看她穿衣服,还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大的尺寸。
“东哥,要了我。”陈玉纯面带娇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张东身上,娇喘连连说道:“我……我想要。”
陈玉纯吐气如兰,身体火辣,张东顿时脑子嗡嗡作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这飞来的艳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个美少女动献身,这未免太玄妙了吧!
“为什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东眼带情愫和怜爱,看着这坚强可爱的少女,始终难以糊里糊涂的顺从yù_wàng,毕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喜欢上我了吗?可张东可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我……”陈玉纯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却忍不住流下泪,最后趴在张东的胸膛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哪有这样投怀送抱的?”
陈玉纯这一趴,饱满的sū_xiōng就挤在张东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时磨蹭着,张东顿时感觉海绵体有些充血,不过看她哭成这样,还是赶紧克制住被撩拨起来的yù_wàng,一边拍着她裸露的香肩,一边轻声安慰道:“没有,东哥一直觉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陈玉纯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打湿张东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边,火焰慢慢变得黯淡,陈玉纯的哭泣声才变小。
张东一边安慰着陈玉纯,一边带着她往车里走,虽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总忍不住游离在那一走一颤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一片漆黑,张东锁上车门、开了空调、座位一放,车内勉强也能睡一夜。
上车后,陈玉纯坐在后车座擦着眼泪,看着张东,明显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几分乖巧。
打点好后,张东才坐在陈玉纯的旁边,柔声说道:“玉纯,有什么事和东哥说,这样一直哭不是个办法。”
“东哥……”陈玉纯擦了眼泪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赚钱。”
“赚什么钱?”张东立刻肃声问道,陈玉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我听人家说,坐台赚得很快。”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东哥,我知道我这样很贱,但没办法,我上学读书要钱,我二叔为了帮我们欠了人家债,还有我爸借的那些钱。老实的打工,我又没念什么书,赚不了多少钱。”
“所以你觉得坐台赚钱快?”张东有些心酸,但还是板起脸训斥道:“你知道这样对你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那一行别人光看到钱,谁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经帮了你很多,你觉得你赚那种脏钱他会开心吗?”
“我不敢告诉他。”陈玉纯心虚而柔弱地哀求道:“东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无法供我读书。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你就带我去吧。”
“不行。”张东立刻严声摇头,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你以为赚这种钱是tuō_guāng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城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有的会搞你后面,甚至有时候你得一次陪好几个男人睡,被他们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这……”陈玉纯毕竟单纯,被张东这一吓,顿时面露怯色。
“这都还算轻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张东一看见效,立刻狠狠吓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夹香烟之类的恶行,还有一些男人的变态行经,什么之类的,说得天花乱坠。
陈玉纯虽然泼辣,但毕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灯红酒绿的奢靡中藏着太多的眼泪,她或许想到的只有出卖ròu_tǐ的耻辱,哪能想到这行业背后的辛酸,堕落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尊严和灵魂。
在张东的威吓之下,陈玉纯的小脸已经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张东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现实,是她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纯,人活着会有很多难关,”张东柔声劝慰道:“并不是哪个难关你都迈不过去,你有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无奈,可你得清楚,有时候你认为最是捷径的办法,可能代价之惨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陈玉纯似乎崩溃了,泪水流个不停,抱住膝盖哭泣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着。
“唉!”张东叹息一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确实有能力帮她,但因为一时同情而去帮助她,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张东自认为卑鄙无耻,也是很现实的人,陈玉纯的眼泪确实柔弱得让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怜人之多数不胜数,非亲非故的,实在找不出帮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