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杠上开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张东面色胀红,将麻将往桌上一拍,忍不住开心地骂了一声。
张东将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对对碰的大大胡,已经是最大了,倒不在意这个杠上开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脸色都变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松了一口气。
老女人面色发青,冷嘲热讽道:“得了吧,要是没中码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时候哭死你。”
“拿码吧。”
知性少妇倒是淡定,也不说什么,牌品好得出奇。
“没码!没码!”林燕起哄道,打到现在,她也输了不少,所以面色胀红、满是大汗,显得很急躁。
“行,开胡就吉利了,没码就没码!”张东倒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过拿码的时候也是紧张,这推倒胡就靠运气,中码多的话赢得多,相反的,要老是开胡不中码,那也没什么用。
第一排的十个翻开,张东是三家的码,一翻开顿时就是六个,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骂道:“没码、没码,中那么多也不怕短命!”
“有钱赢,短命也愿意。”张东不客气地冷笑道。
张东的手再一翻开,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难看,十个码居然中了七个,在一起十三个码,这样的机率旺得有些过头。
十三个码,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四十元,一把牌赢两千多元,张东顿时笑得无比猥琐,其他三人都是骂骂咧咧的掏着钱。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张东总算知道林燕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给她,这个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钱,心想:原来她这和开场子没别,难道一开始我卡臭胡的时候她脸那么黑,这是硬生生断人家的财路啊!
知性少妇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似乎身上现金不够,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继续开打。
接下来,张东还是比较旺,连续自摸几把小胡又赢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输钱时漫骂几声也不说什么,小炮大炮的有来有往,整体来说,要不是张东突然如吃了春药一样的旺起来,今晚的局面应该很和平。
打到十一点多时,张东算了一下,大概赢了八千多元。
本来张东有点困,想喊停,不过这时他赢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结束的意思,心想:操,不会是想打通宵吧?
过没多久,知性少妇的电话响个不停,让她有些烦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开口道:“下了庄轮一圈就结束吧,我明早还得赶去省里开会,再不睡的话明天起不来了。”
“随你。”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似乎也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不时在看时间。
这时张东是大赢家,赢了八千多元,再输几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赢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输了两千多元,抽的水钱也只有五、六元,而知性少妇输了一万多元,不过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张东也很佩服,而她第一个开口说要走,是再好不过。
轮了这一圈,整体也是出入不大,不过到了张东这里,又自摸站了两庄,赢的钱已经破万元。
知性少妇已经没钱了,交代林燕先帮忙付钱,也不说什么。
好不容易打完了,这时已经一点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妇似乎很着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
林燕伸着懒腰,一边数着水钱,一边没好气地说:“真黑,还以为今晚能抽一千多,结果打牌打输了,水钱也没抽多少。”
这时一地都是张东抽的烟灰,到处都乌烟障气。
林燕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而张东赢了钱,心情好,不搭理她,一边数钱,一边笑眯眯地说:“一天抽一次就几上千的,一月也没少赚。”“你以为这样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着懒腰,不想去收拾这一地的狼藉,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好了,大爷,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话,你也赢不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张东心情大好,赢了一万一千元,貌似从打麻将以来就没赢过这么多。
以前张东不敢打这么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开场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没大输大赢,这样赌客才会有钱一直捧场,要是输多的话,赌客就没钱来了,要是赢多的话,或许会去玩乐,也不会来。
开麻将场最惨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组不起来,赌客很容易就去别的场子玩,所以开场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点,出入不要太大,这样保证总有客源凑局,不会出现没人打的局面。
感谢老哥!张东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张勇汇钱,他也没这个胆子和她们打这么大,这一下子就赢了一万一千元,真是浑身舒坦。
“嗯,你先下楼,我换件衣服就来,身上臭死了。”林燕打着哈欠,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张东看着林燕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颤: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围!
但这时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楼下,似乎不适做奸犯科,张东只能压着这股不受控制的欲火下楼。
二楼静悄悄的,一楼也没什么人。
林铃坐在柜台后哈欠连天,揉着眼睛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