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江正忠听到此处已经气得牙痒痒了,狠狠的攥着手里的茶杯。
谭兄,真有这事?
李兄,千真万确,这是我远方的表亲前一阵子跟西城区吴员外喝酒谈生意的时候,吴员外那天喝多了,酒后失言说出来的,据说,当时吴员外也是那月娘的顾客之一。
李兄你也知道那吴员外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平时也算是个fēng_liú鬼,那天说的时候,别提他那个享受的样儿了,还说月娘白嫩的胸前还有一颗美人痣呢,这月娘床上的功夫也是了得,这吴员外一晚上折腾了好几次呢,光听着月娘在吴员外身下的喘息声就让人痴痴入醉。那两天吴员外天天晚上往天香楼跑,可见月娘把他伺候的有多舒服。
还说卖艺不卖身我呸,要不是那月娘的要价高,老子我都想睡她一回,光想想她那傲人的双峰我就直流口水,这吴员外真有福啊,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吴员外也是为了没人不计钱财啊,这睡月娘的银票都可以重建我们半个重阳镇了,哈哈哈哈哈。
还不止吴员外,没准儿还有李员外、冯员外,月娘可够风骚啊。
江正忠忍无可忍,把银子放下,就快步离开了四季茶馆,他边跑边想,半年前出事的时候,有段时间月娘声称自己要去寺庙给江家祈福,还要在寺庙小住一段时日,原来她是去天香楼了。
江正忠想到此时,愤怒万分,一拳头挥在了树干上,顿时满手是血,他目光近乎呆滞,只是狠狠的看着前方,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江正忠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金胜酒馆喝酒,直至酒馆打烊了他才回江府,手里还拿着两壶酒。
江正忠推开房门,瘫坐在圆形桌子跟前。
月娘连忙过去把他拉了起来,正忠你今儿怎么喝那么多久,来,快起来,地上很凉。
江正忠一把推开月娘,身子踉跄了一下说,你别碰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香楼和吴员外干的好事麽。
听他这么一说,月娘惊慌失措的说,正忠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喝多了。
月娘不敢直视江正忠的眼睛,大概她心里明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胡说,那你说…你说当初的那些银票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还有…还有…
江正忠并未把话说完,就立刻走到月娘的跟前,粗鲁的撤下月娘的上衣。
正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江正忠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甚至更加暴力的撕碎了月娘的上衣,月娘衣不蔽体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擦着眼泪。
江正忠用手指着月娘说,你说我胡说,你要是未曾与那吴员外勾搭过,你胸前的那颗痣,那吴员外又怎会知道,月娘啊月娘,你到底打算欺骗我到何时?
月娘奋力的爬到江正忠跟前,双手抓住江正忠的右腿,哭喊说,正忠我当初也是走投无路啊,为了你和遇儿,我别无选择啊。
住口!别无选择,你就去偷人,我现在回想起你在吴员外的身下献媚娇喘的场景我就无比恶心,我甚至想亲手杀了你,你还有脸跟我提遇儿,若是遇儿长大后知道有你这么一位不要脸的娘亲,他定会抬不起头做人,如果你还顾念和遇儿的那一丁点儿母子之情,你今晚就滚出我们江家,滚出崇阳镇吧,我以后不想在看到你,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