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度委屈道：“你信你烟姐就不信我？我是老大好不好。”

林雪翩不屑道：“你怎么能和烟姐比，烟姐可是饰演过魔教教主和神仙头头的，你呢？你饰演过什么？”

“原来这样也行？”谢度更委屈了，道，“那是饰演好不好，又不是真的，按着你这样的逻辑，那饰演过主席的是不是做主席更好啊？”

林雪翩坐好，狠狠掐住他腰道：“你不要揪我的逻辑，我的逻辑没错，就算人家真的做不好主席，也比你没经历的好，人家不能做主席是因为专业不同、时代不同，而我们烟姐这件事完全不同，这只是临场反应，烟姐饰演的时候肯定是在这方面下过功夫的，那像你啊，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谢度仰天长叹道：“可怜我幸幸苦苦把大家一路带过来，这怎么就不算是经验啊？”

“虽然这也是经验，但是就没有烟姐说的可靠，我就是觉得烟姐说的可靠，你说的还差了些。”林雪翩无情道，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也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玩笑而已。

谢度落寞道：“我很伤心，我做的那么好，怎么还没有可靠性呢，是不是你就是想削我啊？”

水以烟在他怀里笑了阵，听到他的话，落井下石道：“翩翩还真没有说错。”

谢度听她这么说，而且从心里感觉她说的是真的，就问道：“烟烟，怎么说？”

水以烟想了想，慢慢道：“也没什么，也是专心的问题，你每天要想那么多的事情，当然不能面面俱到，而且你的性子也不是枭雄的伟岸惊涛，而是懒惰散漫，怕累，其实就是你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

水以烟还没有说完，听她的口气还有话，谢度道：“说吧，你继续说，不用给我留面子，你都把我的脸整个踩在脚下了，难道你还怕我受不了，放心，你全说了，我再洗脸。”

哈哈——

水以烟和林雪翩放声大笑。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传递到后面，随风而逝。

在破败荒凉的背景中，在宽阔整洁散落着人骨的河堤大道上，笑声像是歌，场景像一出歌剧，这应该就是富有精神的人类，和一切生物的不同之处。

谢度下巴枕着水以烟的头，摩擦了几下，阻止她们继续笑。

“别笑了，我还想听下去呢！”谢度不满道。

“没什么啊！”水以烟笑道，又道，“意思就是你没有底蕴，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事情，事情一多，你就不能面面俱到，其实吧，就是你末日前的生活太单纯，现在就是逼死你，很多事情你也做不到，你就是胸无良策，腹无良谋。”

哈哈——

林雪翩笑的更放肆了，抱着谢度腰的手紧了紧，有些神伤，好像自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可是我需要成熟，时间真是过的太快，我都没准备，一切都已发生。

谢度红着脸，也没说话，沉默的开着电动车。

水以烟抬头看看他，问道：“你不会生气了吧？”

谢度有些伤怀道：“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我明白自己。”

水以烟向他怀里挤挤道：“知道你是明白人，所以我们才敢说你，人都是有缺点的，问题是有人不需改，有人却必须改，而且还要改的好。”

谢度醒悟的，安慰道：“我明白，我就是那个需要越变越好的人，我蜕变完美，你们才有安全感，在这一点上，我不会执拗，也不会阴奉阳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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